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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便引入了自己的理念,但場中官員、書生也沒一個反駁他的——難道誰能站起來說,“行”之難不因為別的,都因為他們自己貪饞好懶,知了硬是不行嗎?
真有人敢承認這條,別人也得跟他劃清界線,把自己擇成清清白白能知能行的好學生。
他痛痛快快地講了一頓超時代的道理,最後又用史上天文研究發展給自己當註腳:從漢代虞喜發現“每歲漸差”,到北齊張子信發現“日行在春分後則遲,秋分後則速”,再到北涼趙【匪欠】打破舊閏法的《元始歷》,劉宋祖沖之將歲差引入曆法的《大明曆》,何承天創用定朔演算法,使朔望與月圓缺相符的《元嘉歷》……
天道有常,而前人傳承下來的學問並不一定切合天道,更非萬世不易之理,所以求知時需要人時常以行驗知。若經再三驗證不過的,那便是舊知有誤,需要以行證知、以行促知,尋得正解。
天文曆法是最直觀記錄星象、四時變化的。天行有常,曆法卻常變常新,新曆法總能比舊曆法算得更精準。可知前人所知絕非萬世不移的真理,今人也不可一味拾古人餘唾,必須親自踐行,經的起檢驗的才是真知!
其實他對這些曆法也就是聽他師兄講過,背些概念、名詞,沒太深入研究過。現在使用的《大鄭歷》法能用《數術九章》中的演算法推算出來,就是他有點看不懂……
不過他師兄會算!
有一個會算的足夠了,反正也不是外人……
宋時抿了抿嘴,淡定自若地講著“以行驗知”,只差一步沒說出“先行後知”這個直接把理論推進到二百多年後的樸素唯物主義思想。
但他自己不開口提“行先知後”,這段講學就被認定包含在朱子認證的“知輕行重”理念內,並不出格。而且他講學也像小論文一樣,論點、論據、論證俱全,又能講出普通書生聽不懂的演算法忽悠人,更有三元的光環加持,竟聽得滿堂人屏息靜氣,沒有一個能起身反駁他的。
也沒人再提“一球師”了。
這一段講學結束後,劉府尊當先起身,領眾人用他在福建“發明”的鼓掌禮讚賞了他這場講學。
宋時謙虛地低了低頭:“在下年少氣盛,有講得不對之處,還請各位不吝指點。”
李中書搖頭嘆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年紀輕輕便有新見知,我這鑽在故紙堆中的人還談什麼指點!”
聽完他這場講學,別人也不要再上場講了:講舊理學,比不過他有所創新之言;發新議論,卻又不一定發得出來,而且若是比不過這後生晚輩之言,就忒尷尬了。
好在宋時自己知機,主動提出:“方才我講得有些繁冗,諸位先生與學生想必有些累了。咱們且用些茶點,稍稍休息,講些閒話。若有久坐筋酸的,也不妨到外面場中打打球,舒展筋骨。”
他那羽毛球早叫人盯了不少時候,這話說出來響應者極多。只是幾位因老疾致仕的老大人不方便下場,便不跟著年輕人往外跑。
府、縣幾位官員也不顧面子,各拿了支球拍問宋時如何打。宋時便先教了他們發球、接球的技巧,又問旁邊奉茶的年輕僧人有沒有踢球用的絲臁與長繩、石灰、白噩之類。
那僧人也眼巴巴看了羽毛球許久,聞言便興沖沖地說:“有!寺裡師兄們也有會踢球的,老爹稍等,小僧這就去取來!”
……不用那麼客氣,我歲數也沒你大,叫聲施主就行了。
宋時神色複雜地目送他離去,拿著球拍的人都已經按捺不住地下了場,沒拿著的也到廊下等著人換手。幾位不下場的老大人倒叫僧人搬了椅子到門口坐下,看著那僧人飛快遠去的身影,含笑議論:“怪道潘閬作詩云‘散拽禪師來蹴鞠’,信知這寺中僧人也都好蹴鞠。”
宋狀元在福建創出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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