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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書生皺著眉頭為難道:“北曲南戲自來涇渭分明,如何能混唱?曲調口音都不同,若不是深通南北音韻之人,不小心便會有出律的字眼兒……”
趙書生拊掌道:“不是這般說話!我便知宋兄指點的,從來都高人一籌,不然怎麼來的《白毛仙姑傳》?”
方才宋時隨口說的那幾句詞雖然不夠整麗,卻是直道盡了他當時萬念俱灰的心情。
可不是“長空萬里降下無情棒”,打得他跟少笙這對好鴛鴦險些離分?
畢竟宋時與他交情深厚,最懂得他們夫婦的深情,改戲也都為了他二人的故事流傳得更廣。鄧先生只是怕難,他卻不能怕,哪怕更苦熬些日子寫戲詞,多給鄧先生添些銀子,也一定得做到最好。
他閉了閉眼,堅定地勸道:“鄧先生且休顧慮,我家在福建,南戲、諸宮調都在那邊盛行,若說南方官話的入聲音韻,我也頗懂得些個。鄧先生又是北人,精通北曲,咱們兩人合作修改也不為難。”
宋時本意倒沒想讓他們將兩曲合璧,只讓他們引進一下南戲人人都可以分到唱段的表演形式。不過趙書生才是製片人兼投資人,他立意要往高難度上改,也沒甚好阻攔的。
宋時便也點了頭,加上自己多人分唱一套甚或一支曲子的意見。
為了掩飾自己爭番位的私心,他把兩位男主的戲份先推出來分析道:“如我方才隨口說的那幾句詞,其實一套詞共合了兩人的心情,便可在臺上用簾子隔開,分搭出兩片場景。你二人一個在舊屋中悲傷自憐,一個在蘭室裡幽思寄情,兩人在臺上你一句我一句地共念或共唱出一套曲詞,豈不更顯得同心相連?”
舞臺上雖然轉不了鏡頭,但是可以像室內情景喜劇一樣,一個臺上搭兩個景,兩人隔空互動,讓觀眾腦內切換鏡頭嘛。
趙、鄧二人隨著他的話想象臺上情形,卻因從沒有過這樣的演法,心中一時想不大清楚。宋時便取了紙筆來,按著記憶中京劇舞臺的佈置方式略畫了幾筆——
也不必佈置得多精細,只用不同花色的布做桌椅套,按貧富在桌上擺佈蠟燈、油燈、文具之類即可將兩個場景區分開。
剩下的要靠專業的、程式化的表演來表現。
第100章
講到表演,兩位製作人、編劇都懂得欣賞, 卻不像後世那些票友一樣, 上手就能唱能演。
宋時跟他們談度曲填詞, 二人都能侃侃而談,比他還熟練;但講到手眼身法步, 就只知道些做熟的套路,更高階的表演技巧理論就得靠他這個六百年後穿越者了。
這出戏不光是趙李二人的定情作,更是他這個隱形大男主的揚名作, 必須得做好做精!
為此他甚至不惜在晉江花了整整十五塊錢, 買下了一篇講解戲劇表演程式的論文。幸虧前些日子投的一篇《古代僧人休閒活動狀況》的科普短文過稿, 給他賺了三十,開啟晉江網便先有訊息通知報喜, 不然憑空出這麼一筆錢, 他總得心疼得一頓飯吃不好的。
說到吃飯, 此時也的確是該吃飯了。
趙書生他們來的早, 不必招呼,家裡的廚子就已做了待客的菜。有福建風味的扣肉、蒸魚, 京裡常吃的蒸的醬雞、炒雞塊、幹炸肉圓、湯肉圓作嘎飯, 外添一大盤應時的酥炸河蝦、小螃蟹, 另四碟天目筍、醬瓜、茶幹、糟魚作下酒。
酒是新做的甜酒釀, 用井水冰過, 喝著涼絲絲的解暑,卻不上頭,喝過酒還能對著稿子再戰。
因他之前改稿改得太狠, 趙悅書和鄧書生的腦子在他鞭策下狠轉了一上午,腹中空空,兩人都比平常餓得多,謙讓兩句,便都不客氣地將筷子朝那幾盤硬菜伸去。
而負責任的審批主管領導宋三元此時已經主動擔起了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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