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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說不得是哪個公子王孫家裡養的。”

宋時促狹地誇了一句:“若是公子王孫家的,自然不放他們出門賣藝,約麼是個讀書人家的公子,外地入京的舉人書生帶來的。”

他被桓凌調侃時膽戰心驚,怕有人戳穿他的真正身份,拿來調侃調侃別人還不錯麼。

李少笙越發羞愧,低著頭不敢看他們,直到正雜劇後一段丑角上臺搏人笑聲的雜扮也結束,才重邀二人去附近酒樓坐下說話。

進了包廂,他便先滿面羞赧地向宋時道歉:“我實不該未經宋狀元允許,便將狀元公的諸宮調改作雜劇,還在外頭搬演它賺錢。”

可這京裡米珠薪桂,他們二人又是揹著家裡私奔出來,哪有臉一趟一趟管家裡要錢?趙悅書從家帶來的錢多半拿去戶部捐官了,剩下的不光供兩人花用,還得籌備著編演那出專為他們倆寫的戲,錢實在不湊手,他便想出門賺些。

原先在武平時,他還能靠給各家藝人畫宋時教的妝容賺錢,偶爾做些繡活描補,也足夠養家。可京裡還不興這妝容,他又人生地不熟的,搶不過那些妝娘,生意不好做,只好再靠宋狀元的名聲、靠《白毛仙姑傳》闖一條門路了。

他漲紅著臉,低聲小意地道歉:“本也想等宋狀元應許了再弄,只是悅書哥買下這班子時狀元已回了鄉,一直無緣通報,小的便自作主張,借了宋狀元的名頭。”

宋時並不介意他蹭自己名聲的事,只奇怪他們窮得都要出來賣藝了,怎麼會買戲班子呢?

李少笙嘆道:“本來我們只先請了個會寫雜劇的鄧先生來,備著宋狀元何時送來稿子便能立刻編成雜劇。我們還想找個唱得好的班子,就如當初祝姑姑唱這出《白》傳時一般,替我們在瓦子裡演幾回揚名。”

孰料那位鄧先生聽說他家要請戲班唱戲,便說這麼請不划算,不如自家養個班子:一者外頭班子不好的居多,唱得好的紅角兒價又高,也不是他們能輕易請著的;二來將來趙書生已捐了官,不知何時就到外省做官,到時又得費銀子請人來學唱……

三來他恰好知道有一戶先前在京住的世襲指揮使父子要到西北就任,全家都要跟著去任上,家裡養的戲班子不能帶走,他們此時要接手,價錢極合適。

有鄧先生牽線,他們夫婦就大著膽子上門,談了買戲班之事。

最初這大戶人家也看不上他們一家只是普通舉子,但鄧先生與中人說他們是宋狀元的舊識,還是當初編《白毛仙姑傳》出過力的人,那位指揮使便親自見了他們,拿他們當知音相待。

這戲班子裡的人都是老指揮使親自挑選,多年教養出來的,若非西北戰事不寧,馬尚書下了鈞旨點他們父子出征,他也捨不得將人賣了。但既然必須賣人,他寧可賣給知音,鑑證了趙悅書的身份後,幾乎是將這個班子白送給了他們。

李少笙講了這段經過,慚愧無地地說:“我家供不起這些人嚼用,只得擅自編了戲叫他們演,假稱是狀元同鄉,賺幾個銀子餬口。”

宋時笑道:“那也沒什麼,當初趙兄尋我寫你們的故事時就說了要搬演,《白》也一樣,演了也就演了,我難道還要尋你們收幾個銀子換我這狀元名號?不過怎地只你一人在,趙兄呢?我還有些關於新戲的事想與你們說說。”

李少笙道:“悅書如今在家與鄧先生一道推敲曲詞,只恨不能早些編出戲來。我們倒也想到狀元府尋宋公子,只是你老連著幾天不在,我那兄長剛煩你寫了文章,怕又為這沒要緊的俗務耽擱你的事,沒好意思留帖子就回來了。”

聽說趙悅書找過自己幾趟都沒見人,宋時倒有些不好意思,忙解釋一句:“因家父也要入京,我母親、兄嫂們都要搬到京裡來住,便想買幢大房子,這些日子是看房去了,不是有意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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