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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將把那雙襯木底兒的官靴轉破時, 門外忽有人通傳:“編修宋時求見。”

宋時兩個字正如金針截脈, 登即將桓閣老定在原地。他默默站了一會兒,才將堵在胸中的那口氣順下去, 擺出閣老氣度, 沉聲吩咐道:“喚他進來。”

宋時應聲推門而入, 恭恭敬敬行了大禮, 喚一聲:“見過桓老先生。”

當年他還在桓家唸書時, 也曾跟這位老人十分親近,喚他叔祖,隨他念書, 如今卻只能其他官員一般,稱他一聲“老先生”了。

桓閣老也有許多年不曾好好看他一眼,自他入翰林院當值後也不曾傳喚過他。如今乍見他風儀神態比小時候更俊美瀟灑,難免心生喜愛;可想起他與自家那些齟齬,相貌姿儀帶來的好感便都化成了挑剔。

桓老大人下意識將目光偏開,負手問道:“宋編修來此何事?可是為編《新泰大典》……”抑或是與他孫兒桓凌有關?

此話在他胸中轉了轉,卻不能說出來。宋時卻回身關上了房門,吩咐人守在外頭不許偷聽,又回來朝他深施一禮,從袖中拿出一份厚厚的書信:

“下官此來並非為公務,而是受師兄之託來給老先生送一封信。桓師兄先前接了聖旨,要趕著去山西巡察,不能當面與家人辭行,便託我尋得力之人送這封信去桓家。但下官想既然老先生身在館局,我手中握著桓師兄給老先生的家書,卻不來當面拜見轉交,實在有失禮數,便冒昧求見了。”

他雙手捧著書信遞上,桓閣老欲伸手去拿,卻見伸出的手有些微顫,不願叫他看見,便又將手收回來,冷淡地說了聲:“放下吧。”

宋時將信放在案上,卻還不離開,而是對桓閣老說道:“桓師兄臨行時再三放不下老先生,故下官冒著得罪於老先生的風險來拜見,也為當面勸老先生一句:

“桓師兄此舉並非為了他自己邀名,而是為了家國天下。兵部選任邊將不當之事幹系重大,絕非哪個人能輕易抹去的——老先生不妨想想,如今達賊幾度犯邊,若任他選任庸材,輕則接戰時要折損軍士,被搶虜走財帛子女;重則邊關被叩開,達虜長驅直入,不知多少城池百姓要遭兵燹肆虐!”

他學歷史與文化旅遊的,雖然平常歷史課都是混過去的,全靠考試周拼命,但也還記得宋朝徽欽二帝,明朝一個英宗,都是被北方遊牧民族帶走“北狩”過的。

算算時間,按他前世那條歷史線,明英宗都生下來了,于謙都十好幾歲了!

現在邊關戰事還不算激烈,但也有許多邊城遭了搶掠,也暴露出邊軍戰力不足的問題。要是邊備不好好整治,照著這麼糟蹋下去,弄不好他有生之年都能再看見於謙主持一回北京保衛戰!

想起此事,他的臉色也有些冷肅,向桓閣老拱了拱手:“別的不提,老先生不曾見著聖旨麼?上意如此,桓師兄遵旨而行,再無私人插手的餘地,望大人不可自誤。”

他在桓老先生面前也絲毫不顯弱氣,反倒因為站在歷史長河下流看向上流,更有種洞穿世事的明睿。

桓老太爺本以為他這小輩在自己面前不敢說什麼,不想他不只敢說,說得還頗有道理,反倒勸得他心中有些動搖……

但那動搖只是一時的。

這些年身居高位,又做了周王的岳家祖父,他已經不是當初可以一心想著報效的書生,而是個深陷權勢漩渦,無法抽身與周王、與馬家解綁的權貴要員了。

他閉了閉眼,冷然道:“你不過是一任編修,何來身份在本官面前說這些。念在當初你做過我桓家弟子,與我兒的師徒情份上,本官不與你為難,你下去吧,以後不得——不得再與桓凌私交過密!”

私交過密四字他幾乎是從牙縫裡一字字擠出來的,說得十分用力。宋時再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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