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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次輔親自將那份辯罪書擬了簡抄,夾在眾多奏摺間,依例送入內書房。今日並無大朝,唯有午朝,天子午朝前批閱送上的奏章,便批到了宋時請辭的摺子和這份辯罪書。

先看到請辭摺子時,新泰帝還以為他和別人一樣受不住彈劾,以辭官遮遮認罪的羞臉;後一步看到那道辯罪摺子,才知道他竟不懼彈劾,不認罪名,甚至還要反訴當今言官風氣不良。

新泰天子多看了幾遍,微微搖頭,唇邊隱含笑意。

當真是年少,無所畏懼。

自宋以來,言官有“風聞奏事”之權,有幾個“風聞”了還肯細查來由的?朝臣相彈劾時,都攻訐私德成風,拿得出明證的倒少。尤其是每年京察、大計之前,寫著內外大臣隱惡的帖子便滿京流傳,御史競相據此彈劾,鬧得朝廷考察大計幾乎像個市井潑婦爭吵的場面。

這些被彈劾私德有虧的大臣中,有自知理虧歸鄉的;有受不住這樣的汙衊,又無法自清,只得嚥下汙名的;也有拿著對方把柄反劾對方德行不足的……但還從沒有宋時這樣理直氣壯依國法為自己脫罪,反請他整頓言官的。

他擱下那本辯章,吩咐太監:“午朝後將宋時召來,朕要問他幾句。”

宋時上了辭官摺子,正打算在家歇幾天呢,卻見內侍來召,連忙換了官服,跟著內侍內宮陛見。

新泰帝面色肅然,待他見過禮,站起來恭聆聖訓,便叫人將一摞本章甩到他面前:“這些都是劾奏你與桓凌私情過密,有損朝廷體面的,你待如何分辯?”

當然還是一樣的說法,私情可以認,別的罪拒不能認。御史無實證、無實罪,就憑他們兩人有情就要按頭他們悖亂人倫,是御史誣奏。

新泰帝淡淡問道:“你說御史不該風聞奏事,桓凌便是個御史,怎地不怕自己這一本奏上來,連他也一併告倒了?”

宋時拱手謝道:“臣聞君子直道而行,桓御史不曾無證據告人,不曾編造隱私陷人。既未做過,如何怕人告。”

新泰帝朝旁邊的大內總管王太監瞟了一眼,他立刻退出去,過不久回來應道:“奴婢問得廊下幾位舍人,皆記得抄錄桓御史奏章時,他那些彈章中,皆錄有證人名姓、財務細目。”

宋時在一旁聽得得意——桓凌真是越查越清白,換個人誰能讓他這麼理直氣壯?不過他在宮中還不敢太得意,神色內斂,恭立階前等著聖上再發問。

天子也微露滿意之色,朝王太監揮了揮手,又問宋時:“你既不認罪,為何又要請辭?”

宋時垂首道:“臣雖問心無愧,但言官頻頻以此彈劾,多添無益奏章,亦是臣有累陛下。故臣願為平息此事辭官,以使陛下稍減煩惱。”

天子輕笑道:“你可知諸御史為挑在何此時彈劾你們?”

唉,為了奪嫡啊。宋時深吸一口氣,答道:“這是陛下家事,臣不敢言。”

好個不敢言。

說不敢言,卻是已清楚挑明瞭這些彈奏他的御史背後之人,彈劾的緣故。

“天子以國為家,你是朝廷大臣,國家之事有何不敢言?”天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若整座宏闊殿宇的重量一併落在他肩上,肅然問道:“朕若一定要卿答呢?”

如今朝臣所爭,牽連你受了彈劾的立後之事,你以為如何?

宋時此時不能不答,也不能抖機靈答什麼“全憑陛下定奪”,沉吟一會兒,緩緩答道:“桓公昔會葵丘,明天子之禁,命曰:毋以妾為妻。”

齊桓公在葵丘之盟上與諸侯約定,不把妾室扶作正妻,這規矩在後世也綿延數千年。雖然歷朝都有皇后薨逝後,改立妃妾為後的,但若依周禮而言,扶正妃嬪,總不如另立良家子為皇后更合禮法。

哪個皇子奪嫡不奪嫡,既不是他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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