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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如此通情達禮,客人們感動不已,連忙向他保證,不會頻繁辦這種宴飲,誤了兩位大人教學生。
宋老太爺聽著“宋桓”這個語序便舒心,含笑答道:“大人們先和小兒到堂上喝口茶,我這就叫桓賢侄出來待客。”
一個年輕些的御史便問道:“我等來時聽說桓僉憲在此講‘圓海’,卻不知是什麼新理學,我們叫他出來,不會打擾他教授學生吧?”
宋三元教的淨是些手指頭屈伸都還不大靈的小娃娃,也就教教加減乘除;可桓僉憲教的都是開始留頭的大姑娘了,說不得那“圓海”又是什麼講水行的理學呢?
他們厚著臉皮往抱廈另一邊蹭去,隔著窗子看了眼黑板,卻見上面畫著一個個圓,有的圓外畫有三角,有的圓外接圓,有的圓中畫著各色分割線,線與線相交處以甲乙丙丁等字記之。
不必看下面的題目,便有一位御史當場喊出:“《測圓海鏡》!我知道了,桓家那老家人說不是‘圓海’,而是測圓海鏡!的竟給這麼小的女孩兒講測圓海鏡麼?她們怎能聽得懂?”
《測圓海鏡》是講容圓計算的大成之作,他也只略翻過幾頁,看不入心。這些小女孩不過十來歲,怎麼就學起這麼難的?像方才那樣跟著宋三元學學掐指算術不就夠了麼?!
堂下的學生比宋時教的那班女童略大些,也不掐手指,都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神情嚴肅,彷彿都能聽懂。
他兀自震驚,宋時忍不住輕咳一聲,提醒他自己還在旁邊聽著呢。
“桓師兄講的是我們二人依著《測圓海鏡》修改過的新演算法。這些學生都是家長聽我們的名字送來的,在家都已學過九章,算數精熟,學這些也不怎麼費力。”
這個“我們二人”宋時說得一點也不心虛。雖說講義大部分是桓凌結合初高中幾何修改出來的,可是最初花錢買幾何教輔,把原文抄出來的是他,翻譯成古漢語的是他,學院裡印講義的齋夫是他培訓出來的,他肯定也有不小的功勞嘛。
他微微眯了眯眼,說道:“諸位若想看,我去拿幾張講義和這些學生做的題目來。”
他跟桓凌現擠在正房內他爹的辦公室,進門就能拿卷子,方便得很。但不等他轉身,右手教室的大門便被人推開,桓凌從中走出,留下滿屋靜靜低頭書寫的乖巧學生。
乖得讓所有做過西席、教過子弟的御史都忍不住嘆息。
桓老師是其中唯一一個習以為常的——其實不光女學生,男學生在他面前也沒有哪個敢淘氣的。譬如科考名次比他高,真實年齡比他大,絕不該服氣他做師兄的宋時,在他面前也都是乖乖地叫師兄的。
就是宋師弟偶爾愛自稱一句“宋叔叔”“宋老師”,那也是他們之間不足為外人道的小情趣罷了。
桓凌先出來見過父親大人,又跟同僚打了個羅圈揖,目光在空中掠過一圈,落到宋時臉上便不再挪動。他嘴角綻出個淺淺的笑容,當著宋老爺的面公然朝宋時捱了挨,長臂伸出,將一疊從教室帶出來的講義和卷子遞給張御史。
“方才我在屋內聽見諸位說話,就捎出來一套講義,師弟不必特地去取了。”
他比宋時謙虛,絕口不提自己編書的功勞,只說:“這原是我師弟前幾年給漢中學院弄的教材改的。其中集了許多域外學者千錘百煉得出的‘函式’‘公式’,套入數字就能解題,十分方便。不是我自誇,此法比《測圓海鏡》《術數九章》等大家之作中講的還更簡易精準。”
幾何是他們做工業設計的基礎,漢中經濟學院教得極嚴格了。不過京裡這些學生年紀太小,他們開設這門課程時是做過修改,降低了難度的。
張御史代眾人接過講義,稍看了一眼,便看出其與平常容圓術的不同——演算法簡潔許多,又添了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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