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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卷子自然會被黜落。而如今朱學當道,科場文章中理念又是必須遵朱子之義、最好再與考官本人理念相投的才容易中式。
若文中理念走偏了,就是當場寫出篇《離騷》來,老師也不能取你。
所以說這場理學大會並非浪費時間,而是給學子們一個難得的考前突擊提分機會,而他做了最充足的準備,也必將是最有收穫的那批人之一。宋時自信地笑了笑,點頭謝道:“大人放心,學生一向跟著師兄用功,不會耽擱學業的。”
第61章
第一屆講學會剛辦起時,武平縣還只是個不以學術出名的普通縣城, 宋時更是個不知名號的小人物, 肯來參加的老師和生員都是因他的印刷技術新鮮, 來瞧瞧熱鬧而已。但因去他們的大會辦得實在成功,還引得各省都跟風開起講學會, 本省儒生提起這大會也都有幾分自豪,得著邀請的多半兒肯來看一看。
今年會議還沒有開始,本府幾個縣的文人才子就主動找上來要給組委會幫忙。又有些附庸風雅的商人、大戶捧著銀兩來資助他們辦講學, 只求在這屆大會里留個名字。
當然可以。宋時沒有看低商人的毛病, 親自辦了晚宴招待眾人, 並承諾大會結束後要寫一篇《籌辦福建講學大會記》,其中必定要有這些捐資商人的名字。
大鄭的贊助商們極為質樸, 也不要求冠名, 也不要求場內豎廣告板, 在書裡添個名字就能心滿意足地掏錢。然而宋時不能讓金主吃虧, 他僱人在書院旁邊搭了許多報刊亭似的臨時小店,全部佳上贊助商們商鋪的牌子, 那些商人願意安排買賣的自己安排, 不願意的就招本地小商販在會議期間開店賣水賣吃食。
武平縣百姓力農讀書的多, 商業氣息不濃, 大會期間撈一筆快錢, 結束後把報刊亭拆了,宋氏書院照樣是個乾乾淨淨的讀書聖地。
這些外務不用走心,真正麻煩的是講學方面的準備——這回與會人數翻了幾番, 不必計黃巡按和桓凌這兩位主官,就已能湊出十來位願上臺講學的致仕進士、海內名儒。
人多了,要講什麼就得提前安排,寫出教學計劃和講義來,以免到了講學正日才發現跟人撞了題目。不然的話同一個題目,講得好不好底下數百書生都看著,誰講得差就不止是尷尬,幾十年攢下來的名聲都得翻在這兒。
可宋時一個小生員,是沒資格管進士的,連他小師兄也因為是上一科才中試,在按資排輩風氣極嚴的進士群中,也不能輕易勸動前輩。
他們只能斟酌說詞,不提“撞題”二字,只說今年來的人太多,老師在臺上講,坐在後排的學生恐怕聽不清。為此要請老師提前寫好講義,他們印出來給每位學生髮一張,講學時臺上也配一份大型板書,學生們連聽帶看的,更容易聽清老師們講的內容。
這種大型板書,也不是真正用黑板、粉筆——初次用粉筆的人寫出來的字絕不會好看,可底下學生不管這些,只會嘲笑老師的書法不佳。
所以這板書只是在成幅的紙上寫徑尺大字,寫好後用鐵環裝成掛曆的形式掛在架子上。正式到臺上講學時,再從組委會抽調成員,每位老師配一個助教,專門負責翻講義頁。若有哪位老師身體虛弱、嗓音不高,配的助教就負責高聲重複老師講的內容。
當然,在臺上端茶倒水、扶著老師上臺走臺也都是助教的責任。
去年便來講過學的王知府和張郎中都笑道:“去年我們方學政、桓通判和我們兩個老兒可是在臺上幹講的,今年居然多了‘助教’?也是合主持人一樣,提問題、複述我們如何講的麼?”
那倒不是,主持人要求比較高,得能控場,助教是被控場的。
宋時含笑解釋了一下:“今年登記的學生已近七百人了,不比去年僅有二百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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