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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會議用品的標準設計了這款禮盒,在現代看來不算什麼,擱在大鄭卻已是前無古人的會議佳禮。
連這種省級學術交流會議也是他首倡,前無古人。
從時尚中心蘇州來的才子們對著這禮匣,都默默無語,挑毛病的心也熄了幾分。
不是這幾樣東西珍貴到能叫他們歎服。如玻璃製品、筆墨書紙之類,蘇州的能比福建的精緻數倍出去,可他們辦講學會時卻沒想著要為來聽講學的書生提供這些。而這禮物再比起他們一進武平地界便主動來接待他們的小導遊,比起剛才在棚中迅捷又有條理的登記過程、細緻的登記單,又不值一提了。
去年那些福建人的文章寫的當真不錯,武平縣這裡辦的是有一省規模的講學會,他們辦的卻還是相熟才子之間的文會。
眾人沉默了一陣,才有人勉強說:“宋縣令昔年在廣西時就以擅長招待上司、遊客出名,父子間耳濡目染,宋君自然也會這些……”
祝顥搖了搖頭,提議道:“不說這些,我們應當去武平縣拜見一回,問問他是如何辦成這樣的大會的。”
徐珵對宋時關注最多,知道他今年該回北直隸應試,便道:“如今都五月了,八月初就是秋試,他該早已經上京備考了吧?”不然在路上煎熬三個月,到京裡直接應考,身體撐得住麼?考得出好成績麼?
一旁引路的小學生忽然插了一句:“宋山長並未上京,他秋天是要在我們福建考試的,這回大會仍是他親自主持啊?”
什麼?他沒上京,要在福建考秋試?
他不是北直隸人麼?!
蘇州諸生在宋時的學生面前還只能腹誹,特地藉著巡察地方名義過來的黃巡按卻是忍不住在宋縣令面前叫出來了:“這學生真是膽大妄為!他以為學政大人念他是個北方來的俊秀學子,抬手放他過了院試,他就能過秋試了麼!”
他是故意不早說,拖到如今不能上京了才肯叫他們知道啊!
黃巡按怕他在福建考不過別人,白白浪費這場考試,心中比他家長還著急。宋時站在堂下老老實實聽著他訓導,宋縣令看著兒子這鵪鶉般的小模樣就心疼,卻不敢向巡按求情,自己也只得低眉順眼地聽著。
唯有桓凌能置身事外,向前低聲,舍著臉面替他求情:“如今周王尚未成親,舍妹與宋師弟又曾有婚約,他如何能進京呢?事到如今,都是我家耽擱了他,大人只責怪我吧。”
黃巡按見他沒上京應考,光擔心他因為在福建中了秀才而飄飄然不知自家學問深淺了,倒沒想到這點。叫桓凌點破之後,又心急又無奈,也不好當著桓凌說什麼,嘆息良久,只問了一句:“你這些日子,沒為這場講學會耽擱複習了吧?這場講學會方兄是要避嫌,不能過來的,你若自己學問不到,可別想憑著自己在臺上調停得好,就叫他高高抬手放你過一回。”
沒有,有小師兄在這裡,他可以安心依賴,並沒為這場講學會費多大心力。而且最需要他花精力的主持環節反而是他在臺上高速理解、反饋各家理念,融會這些日子學習成果的機會。
八股文考的表面上只是四書五經,但能進秋試考場的,無不是已把經書嚼爛,書中每一句、每個字都翻來覆去思考過、甚至做過文章的。考生文字水平只在伯仲間,到了考場上老師憑什麼要取這份、不取那份?
真的只為文筆好就錄取麼?那樣的話宋朝也就不會把應制詩剔出科考內容了。
真正打動老師的不是你會用多少史料、不是你寫出的文字多麼字字珠璣,而是文字後蘊含的理學觀點。
前朝王安石當政時,考場文章只有合他“新學”之義的中式,而到新黨被推倒後,考場上敢寫王氏之義的就絕不會被錄取。朱熹晚年被彈劾時,道學被斥為“偽學”,凡依他之言解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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