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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學辦得好,還得再看社學。

城中就有兩所社學,社學雖不是縣學那樣官修的磚房瓦舍,但房子也像是近期修繕過。院牆、房舍,四壁都是平整的灰牆,從窗臺邊看,那牆壁都有人一隻手寬,結實得很,裡面也粉成雪白的牆面,早晚讀書也不會太昏暗傷眼。

方提學不禁有些讚歎:“宋令才上任數月,便把學校修成這樣,實是賢才難得。如今的府縣官員多半隻肯在錢糧督運上用心,早忘了太祖當年曾詔令把辦學校當作第一件大事,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宋縣令連忙答道:“不敢當老先生謬讚,這其實都是小兒之功。他在容縣時叫匠人燒出一種灰泥,修補房屋後幾天即幹,也不大費人力,只消僱幾個閒漢便能做成。不然這春夏間農忙的時候,下官豈敢抽調民力修學校?”

方提學看了宋時一眼,頗有興味地問:“我以為你這幾年只閉門讀書了,卻不想還與匠人琢磨這些利民的物事?”

宋時以前也因為搞科研被人勸過,如今聽方老師說他是“利民”,腰板兒就悄悄挺直了些,自信地答道:“讀書是為了利民,做這些也是為了利民,學生只想能做一樣是一樣,教百姓們多享些便利。”

方提學看著他眼睛發亮,滿面自豪的模樣,也不禁笑了笑:“以實心做實事,你倒是個研習實體達用之學的苗子。不過這實學也要以經學為本,你才剛過了縣試,經學尚不紮實,不可為了末節干礙本業。”

宋時滿口應道:“學生不敢,學生蒙老師取作生員,師恩難報,難道不思再考鄉試、會試,來日龍虎榜中再與先生續師生情?”

他一句話不只明瞭自己讀書之志,還暗祝方提學回京升任部堂高官,聽得方大人滿心熨貼,拉著他同車,往縣衙前的府賓館去了。

府賓館這幾天也重新粉飾一新,迎面便有假山隔斷視線,將原本四方的館舍襯得曲折幽深。提學所住的院子上掛著前朝御史題的匾,兩旁掛著一對“登堂盡是論文客,入篋從無造孽錢”的木刻楹聯。

方提學大喜,嘆道:“這楹聯方是我輩住處該掛的,卻不知是誰作的?”

這是明代陸愚汀的室聯,宋時剛穿來時背的旅遊論文裡有這副對子,剛來到此地,修繕府賓館時覺著合適就順便掛上了。不過這個時代對聯作者還沒出生呢,他也不願意冒這個名,就含糊說:“是學生從外頭看來的,卻忘了是哪裡看來,因剛到縣裡時修葺了一回賓館,覺得此聯合當用在此處,便叫人刻來掛上了。”

方大人頷首道:“我看也不像你一個未入官場的後學手筆。這斷斷乎是個愛民如子、好學不倦的老前輩自贊之語。”

這時代的讀書人太厲害了,看個楹聯就能猜出人家身份,跟算命一樣準。幸虧他不是個愛拿別人詩詞裝逼的人,不然分分鐘被打臉。

滿院書生都老老實實地聽這位學官教導,等他欣賞夠了,才跟著他和宋縣令進了院子。

院裡修得比外面更清幽:倚牆有幾竿修竹,軒窗下芭蕉半掩,院西爬一架葫蘆藤,碧葉間間雜幾點初開的白花。庭中青石鋪地,用碎卵石攢出一道蜿蜒小徑;道旁兩側貯水缸裡養著碗蓮,蓮下金鯽魚鱗光時動,說不出的沁心宜人。

院中還隱隱浮動著薄荷香氣,微風徐引,鳳尾森森,碗蓮清氣與薄荷寒香交織在一起,令這小院滿是清涼之意。正仲夏天氣,這院子卻沒有半分燥氣,更不聞蚊蠅嗡嚶,不見小蟲撲人,簡直叫人踏進來就不想再出去了。

館舍地方有限,宋大人就安排書生們在庭院中飲茶乘涼,只由縣裡官員們引著方大人和他帶來的家人進房。

提學下榻的房間也一般陳設得閒逸:書案頭擺著小巧的松石盆景;几上供一支細頸花瓶,插著半綻的粉蓮;倚牆書架上擺幾套新書;牆角處隨意佈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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