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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都不知道這些賦稅不合理嗎?
王欽若告訴真宗,先帝當然知道這些賦稅不合理,但是陛下剛剛即位,這是先帝留給陛下讓陛下收取天下民心的啊。
這一席話,真是說到真宗的心坎裡去了。
情商這麼高的進士,升遷的不快才奇怪,雖然王欽若在寇準這兒吃了癟,不過憑藉著自身進士出身的頂級文化水平,他還是給自己留了個後手,保留了一個資政殿學士的官位,同樣都是編書,但是資政殿學士還有個優勢,可以經常就編書事宜向皇帝請示彙報。
寇準看到王欽若都不在中央任職了,卻還能經常出入真宗身邊,明顯打擊力度不夠,於是他決定再噁心噁心王欽若。
景德二年,已經卸任參知政事的王欽若被告知,學士上朝時,資政殿學士排到翰林學士後面。
翰林學士大多是剛考中進士的職場新人擔任,而王欽若論資排輩簡直就是這些新人的前輩的前輩,於情於理也應該領銜在所有翰林學士之首。但是寇準安排好了,你王欽若上朝時候給我往後稍一稍,別在皇上面前露臉。
王欽若出離憤怒了,自己都已經惹不起躲著寇準了,寇準還要落井下石,這大宋江山還有王法嗎?痛定思痛後,王欽若決定反擊。
此時的寇準,處於實際意義上的“獨相”狀態,根本不把王欽若放在眼裡,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獨斷專行的施政風格已經越來越脫離大宋官場了,他的政敵越來越多,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跌入萬丈深淵。
景德二年某一天,一名叫做申宗古的普通老百姓到敲響了登聞鼓,狀告寇準謀反。
登聞鼓的恐怖之處之前我們是有所瞭解的,敲倒了趙普、向敏中、張齊賢好幾位宰相,但是前面幾位宰相也只是行為問題最後下課,寇準的罪名是謀反,是要誅九族的。
告的是當朝宰相,還是謀反的頂級罪名,大理寺不敢審了,直接呈報給了真宗,真宗看了訴狀以後,好傢伙,不僅事情來龍去脈寫的清清楚楚,謀反的同夥也有,是已去世的越王趙元傑,宰相結交親王,事態可不是一般的嚴重。
大理寺不敢審,涉案人員又是宰相本人,真宗想了想,夠資格審理案件的有且僅有一個人,那就是抱病在家的另一名宰相畢士安。
畢士安拖著病體回到朝中,接下了這件天大的案件審理工作。
果然,經過畢士安審理,案件很快水落石出,申宗古狀告寇準一事純屬誣告,按照北宋律法,把申宗古給斬了。
奇怪的是,此案以申宗古的伏法結束,並未擴大調查。
畢士安在審理過程中也許已經發現了某些線索,也許已經上報給了真宗,但被真宗壓下來了,只要寇準不存在謀反就足夠了,他不需要再擴大事件波及範圍。
整個事件發生過程,寇準都處於一種只能等待而無能為力的狀態,被告人是自己,他除了配合審理外為了避嫌不能主動出來參與案件審理,同謀的是死去的越王趙元傑,一個死人無法開口說話自證清白。整個事件更像是一場有預謀的政治攻擊,打蛇打七寸,專撿你防護不到的地方攻擊。
按照寇準的規格,如果沒有同為宰相的畢士安出馬親自審理案件,恐怕需要多位中央高階官員聯合審理,而中央高階官員大多都被寇準擠兌過,這個時候能幫寇準說話秉公辦案的恐怕不會有幾個人。
基於封建社會對於謀反的敏感性,除非能夠審理出誣告的鐵證,否則即使是證據不充分,也會因為存在嫌疑而直接終結一個人的政治生命甚至疑罪從有直接處決,寇準這一次是被畢士安從死神手裡救了回來。
而真宗對此案的態度也能看出,他對寇準在朝堂上的獨斷專行也已經開始不滿了。
案件結束後,寇準並沒有收斂以往的作風,而是依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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