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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卻也想不起他長得像誰。定睛望著趙景雲的雙目,聽他說下去。
“我主乃是首俊與靖河郡主之子,至於因為什麼緣故兩不相認,其中另有隱密,我不便說出來?”
乍聞此言,如雷貫頂。樓慶之目瞪口呆,微張著口,直欲斥他胡言亂語,卻怎麼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徐汝愚不正與北靜郡王蔡逸長得極為相似?蔡裕華在商南,應與徐汝愚有相遇的機會。樓慶之心亂如麻,怔怔的望著趙景雲。
洛伯源、彭慕秋也是首次聽說此事,驚詫萬分,怔立在那裡。
趙景雲說道:“原想探明究緣之後再警示蔡家防備。現在我主身陷險境,我等無暇顧及他務,只能請樓爺來將我等所知一併告之。”
樓慶之茫茫然的點了點頭,卻是信了趙景雲的話,又不知如何處之,坐在那裡,怔怔的似乎望著趙景雲,目光卻遊離不定。趙景雲暗歎一聲:初聞這樣駭人聽聞的訊息,任是誰也鎮定不得,輕咳一聲,說道:“寇先生與我主約定去年秋上赴江寧,但是至今未現身,寇先生極可能也負傷藏在北唐城中,其線索就是忻州山客蕭遠身上。近曰我主負傷隱遁,各家的視線一時間都轉移到我主身上,樓爺趁機可尋出寇先生。寇先生在呼蘭遊歷數十年,著有《呼蘭秘史》,我想寇先生對幽冀定有大助。”
樓慶之恍然回過神來,瞑目吐息片晌,神色回覆如常,起身向趙景雲拜了一揖,說道:“大恩不言,青鳳將軍吉人天相,四曰過去,瑤光殿與呼蘭亦無所獲,想來藏身極隱蔽的地方。我立即去信范陽,讓范陽早作部署,我在此間聽憑調遣。”
趙景雲聞之心裡一寬,樓慶之信他,幽冀在北唐的勢力就能調動起來,說道:“寇先生對范陽不容有失,樓爺當盡力尋著寇先生,將他帶出北唐去。瑤光殿與呼蘭已知我主來此就是要尋到寇先生,此舉其實對我主也相當有利。”
樓慶之想想也是。待趙景雲將所探知有關忻州的所有細節一一告之,樓慶之心中再無一點疑慮。君家往來於幽冀與江寧之間,多有非議,卻是郡王一手壓下。靖河郡主暴病身亡、老郡王幽居別鶴山,近到數年前,郡王突然離開范陽,都有傳聞,只是當時不信,現在想來確有其事。蔡裕華或許知道其中的密辛,才會讓郡王倚為左右。
忽的一陣急蹄踏雪而過,趙景雲、樓慶之等人掀簾走出,只看得見激起的飛雪中掩去數匹馬蹤。眨眼間駿馬馳至城門前,一人挽弓仰射,一箭離弦釘在城頭的橫木上,箭身鑽進橫木,只餘尾羽急劇的顫抖,抖出一聲清音,響徹雲霄。
星馬響箭。荀家從軍中擇騎射皆精者為遊哨,偵察敵情,探得訊息,急馳營前三百步,將所得軍情用響箭射在營門前的橫木上,警訊諸軍。
趙景雲隱約看見城頭的兵牟將箭桿上綁著的帛書取下,奔下城牆。
樓慶之訝道:“星馬遊哨從何處馳回?”
趙景雲心中生出不妙之感,只怕呼蘭趁各家視線都集在北唐之時突然發動,對洛伯源說道:“遊哨在城門前動用星馬響箭,定是發生極大的變故,你去城中看看軍營有無異常?”
前面起了一陣喧譁,探頭望過去,東南面的蓬屋區走了水,一股濃煙升騰而起,火勢來得兇猛,眨眼工夫,濃煙中吞吐的火苗竄將到半空,“呲呲”作響。
趙景雲吩咐藏在左近的人手小心戒備,彭慕秋說道:“與那裡隔著晉水,燒不過來。”話音未落,又一陣喧譁聲從西北邊傳來,那邊也起了幾處火頭,火勢更兇,只一會兒,燒成一片,不及逃出火場的流民的身影在火中瘋狂的扭動。辨聽呼聲,似乎城外各處的蓬屋區都失了火,滯留在城外的近十萬流民一起叫囂突呼起來,聲勢駭人,沸反盈天。
彭慕秋駭然失色,此時也省得有人從中作梗,
城門洞開,一隊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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