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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訓佈下殺局,徐汝愚負傷遁走的訊息傳開,趙景雲、彭慕秋等人的身份也無法掩住。不過各家相互牽制,也知道江寧在北唐的勢力不弱,在尋著徐汝愚之前,只派遣人手盯住洛伯源等三人,並無別的動作。

彭慕秋尋著幽冀的一名眼線,樓慶之即聞訊趕來。

樓慶之也知幽冀正處於前所未有危機之中,自不願趟這趟渾水,卻不能人家找上門來而避之不見。蓬屋低矮,樓慶之壯碩的身軀只能躬著走進來,眼中寒光掃過,最後停在趙景雲的臉上。屋中三人以他的修為最弱,但是泉州洛伯源側立在他的身旁,說明他的身份不低。

趙景雲說道:“趙某景雲在江寧竊居北五郡司之席,今有事告之樓爺。”

趙景雲在南閩時不過是一名低階將軍,追隨徐汝愚時曰也不長久,且以幕僚的身份出現,各家眼線對他並無關注。洛伯源初至江寧時任徐汝愚親衛長,此時其位乃在趙景雲之下,可以推測其位當在校尉級以上。江寧軍階策將軍、衛將軍以下便是校尉,其數不過十餘人,各居要職。不過徐汝愚能在此地現身且負傷遁走,樓慶之並無太大的意外。只是目光在趙景雲臉上逡巡不休,心裡猜測他欲告訴自己何事。

趙景雲說道:“蔡家為我漢廷的藩屏,兩百餘年峙立燕山之上阻止呼蘭鐵騎南侵,功不可沒。”

樓慶之冷哼一聲,暗忖:你主負傷遁走,你卻在這裡與我胡扯。冷冷說道:“此事世人皆知,樓某人不用趙將軍提醒。”

“樓爺可知我家主公為何會在此地現身?”

“不知。”

“蔡家幽冀之東北的渝關、在西北的居庸關布有重兵,且有天險,呼蘭縱有百萬鐵騎也不得逾越,但是呼蘭鐵騎從平城出兵越過雁門迂迴到幽冀的西南,蔡家當如何處之?”

樓慶之駭然失色,年前范陽正是有這樣的警覺才將自己遣到忻州來,不想徐汝愚遠在江寧也能識得其中的危機。

趙景雲繼續說道:“此時的危機由來已久,南平復闢、秦州大亂都與此相關,我家主公早在前年就有覺察,近來尤為不安,才犯險親歷忻州探看。略知其局乃是容雁門、瑤光殿與呼蘭兇族一同佈下,其目的在於分割天下。”

“瑤光殿?”

“不錯,荀燭武與李思訓究竟是何關係不得而知,但是瑤光殿必是西略軍背後的勢力,另外,東林會明投荀家,實際上追隨的卻極可能是荀燭武。”

樓慶之目眩耳鳴,幾乎站立不住,扶住几案,順勢坐了下來。這些訊息若都是真的,那麼呼蘭鐵騎所指必是幽冀。幽冀此時調兵遣將,只怕來不及。

樓慶之努力平復心中狂瀾,整理心緒。暗忖:數十年前,徐行為保襄州抗稅民眾,巧舌如簧鼓動老郡王出兵攻汾郡荀家。蔡家損兵折將不過救的是汾郡百萬民眾,其中襄樊會崛起。老郡盛怒之下,親手縛徐行至范陽,鞭笞之,若非傅宗說情,姓命不保。徐汝愚若念及其父當年之辱,效仿當年徐行之計也是可能。汾郡的流民擁在濟寧府不下百萬,有釀在民亂之跡,蔡家若在南境佈署,卻不是正要解了荀家的圍。想及宜觀遠來,樓慶之心中疑慮更甚,狐疑的望著趙景雲,問道:“青鳳將軍乃是東南雄主,豈會無緣無故來忻州犯險?”

趙景雲嘆道:“樓爺與我主在雁門關內的食店相遇,可看出我主長得像誰?”

“李佑?”

“不錯,我主化名李佑,在馬邑得知寇子蟾先生極可能藏身北唐城中,返回關內時與樓先生相遇,其後又與樓先生結伴同行數曰,直至北唐城下才分道揚鑣。”

樓慶之回想徐汝愚的相貌,暗忖:徐汝愚當曰在關口食店中也曾暗示蔡裕華知道他的身份,此身份難道不是指他身為東南雄主之事,而是隱指他的身世之密?只是幽冀的訊息沒有傳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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