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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我上了書,皇上要何以對滿朝文武解釋!”
皇帝若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皇后,確實是不能去藩地的。”
“皇上是想——”沈皇后當然聽得懂這個言下之意,幾乎要駭暈過去,皇帝不曾動過她,這一動就是雷霆手段,她完全承受不住,只能以一種婦人耍賴般的最原始的應對來道:“我不去,皇上憑什麼叫我去,憑什麼廢我,我不去——”
“對了,三郎,三郎夥同韋啟峰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來,賢妃還好端端地在永安宮裡,三郎也不過關在王府裡,我便有小過,不得皇上的意,如何就要落得這個結果?我不服!”
對於這個被沈皇后當救命稻草般提出來的問題,皇帝似乎也才想起來,道:“你說三郎和韋啟峰——”
他傷臥在床,表情與聲音一直都不甚大,說了這麼久的話,額上還滲出了薄薄一層虛汗來,看上去十分虛弱,但他下一句,卻是猛然拔高了音調,目光也犀利得一下要釘入她的心臟,“韋啟峰幹了什麼,你當真不知道嗎?!”
沈皇后:“……”
她於瞬息之間,露出了一種被驚嚇到極點的神色。
好像皇帝真的拿一把尖刀插入了她的心臟。
她如果是清白的,當然不會是這個反應。
皇帝對此沒有什麼震怒的表現,只是嘆息了一聲:“你真的知道。”
沈皇后:“……!”
她此時才反應過來,皇帝只是在詐她,而她居然被詐了出來!
她本來不該被這麼一問就露出破綻,但她從進入這間寢殿裡,就被皇帝換著花樣揉搓,層層逼近,每一層都吊打得她沒有還手之力,到了這裡,她已經分不出心力來維持住她的秘密。
“皇上胡說,我沒有,皇上有什麼證據——”她昏頭漲腦,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她驚恐地發現,此前所有的對談,也許只是鋪墊,皇帝真正想問的,只有這一句,而她在鋪墊階段就已經兵敗如山倒。
“朕沒有證據,朕只是疑心。”皇帝安然道,“你曾經透過你兄長之手往國子監裡安插過人,雖然失敗了,但你總是對國子監動過心思,朕不能不多想一點。”
“現在證明了,朕沒有多想。”
皇帝擺了擺手,阻止了沈皇后顫抖著嘴唇的辯解,“不用說了,朕不會冤枉你,你沒有弒君的膽量與謀略,但你確實意圖做螳螂背後的那隻黃雀,朕說的,是也不是?”
沈皇后沒有回答。
她已經,或者說是終於暈了過去。
這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否則她會更加不能承受——因為寢殿高大的硃紅門扉之後,搖搖欲墜地走出了一個人來。
是朱瑾洵。
他想走到皇帝跟前,但這幾步之遙,似乎對他猶如天塹,他只能淚流滿面地在門前跪了下來。
“皇爺……”
☆、第191章
皇帝沒有證據, 純是靠言語威勢詐出了沈皇后的不對, 但這個證據,其實別人有。
三皇子妃韋瑤透過門前侍衛傳話,懇求見一見韋啟峰, 皇帝考慮過後, 允准了她。於是韋瑤大著肚子進了刑部。
是的,她已經有孕六個月了。
進去說不到兩句話, 韋瑤就幾乎要哭暈過去。
她確實有哭的道理,韋啟峰這個大哥一向混賬,從前就沒少給家裡惹麻煩,但這一回,他切切實實地作了個大死,她的夫家,孃家,竟是全叫坑了進去, 連一塊立錐之地都沒給她剩下。
韋啟峰被妹妹的淚水泡了半晌, 好像是終於被泡得從那場光怪陸離的榮耀夢中醒了過來,他改了口,推翻了之前的口供。
他不再咬死朱謹淵, 轉而承認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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