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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他揹著朱謹淵乾的,倘若成功, 那麼朱謹淵多少有得位不正的嫌疑,將不得不依靠他與郝連英,他看中了這其中巨大的利益, 所以闖下了這滔天之禍。
但韋啟峰不是幡然醒悟的型別,他不會就此把所有罪責都扛到自己身上,他除了繼續努力跟郝連英兩個人互相推罪外,還把沈國舅咬了進來。
他說他發現過沈國舅的家人跟蹤他,雙方為此還打了一架,當時參與打架的下人可以為證。
刑部的官員上門問詢,沈國舅先是一概不認,後好似是想起來般,承認了打架,但不承認跟蹤,只說是雙方偶遇,言語不和才生了衝突。
但問題在於,沈國舅的牌子,怎麼也比韋啟峰來得硬,雙方生了這個衝突,後續就不了了之了,沈國舅既沒再去找韋啟峰的麻煩,也沒向沈皇后告個狀,連累到朱謹淵吃掛落什麼的。
他低調含糊地將此事帶了過去。
人要皮樹要臉,僅以沈國舅雅量大方是不大解釋得過去的,皇后妹妹家的庶子的大舅子踩到他臉上,雙方輩分都不一樣,就這麼算了?
韋啟峰先前是沒想起這個疑點,現在被關在了大牢裡,權貴夢破滅得乾乾淨淨,卻是把自己的生平所歷反反覆覆過了一遍,終於又多拖了一方下水。
他認為沈國舅當時一定是發現了他的圖謀才沒有鬧大,不然首先為何要派人跟蹤他?他此前又沒有得罪過沈國舅。
而沈國舅不聲張,那就一定是憋著壞,他也不是個好人!
這證據當然沒有多麼硬實,大部分還出於韋啟峰的臆想,但對於皇帝來說,夠了。
因為這恰恰合上了他詐沈皇后的那一部分。
沈皇后透過沈國舅知道了韋啟峰不對而一語不發,她就等著皇帝死於陰謀,而後她再毅然挺身以此拉朱謹淵下馬,推朱謹洵上位,多現成的果子,抬抬手就摘了。
唯一的問題是,皇帝並不想做那隻蟬。
“朕灰心得很……”
皇帝苦笑著,他才從一次劇烈的頭疼中緩解了過來,就聽到了這個訊息。
即便是他已經料到的事,但實證擺沒擺在眼前,畢竟還是有差別的。
“二郎,朕現在沒有心力再消耗了,只能問你,你說,三郎究竟知不知道此事?”
朱謹淵本人是到現在還堅持著說他不知道,反而沈皇后是知道的,事態之翻轉,也是難言得很了。
朱謹深淡淡地道:“他說不知道,那就當他不知道罷。”
皇帝聽了,自嘲地道:“怎麼,你是怕朕承受不住嗎?”
朱謹深只是回答他:“至少郝連英和韋啟峰都拿不出三弟主使的證據。”
“你是想說,終究他不是最想害朕的那個嗎——”
皇帝在枕上出了一會神,他知道的,朱謹深跟朱謹淵關係一向不怎麼樣,朱謹深甚而明面上都不曾掩飾過他對庶弟的惡感,但到了這最要緊的時刻,他終究還是願意放過朱謹淵一馬。
不是為了朱謹淵,是為了他。
做父親的,再對孩子失望,也不能承受孩子居然有弒父之行。旦能往好處想,總是更願意往好處想些。
汪懷忠端了藥來,朱謹深接到手裡,道:“皇爺別想了,我看三弟確實像是不知情的,他那個腦子,身邊人想瞞著他乾點什麼事並不算難——他若是真的靈醒,能由頭至尾策劃出這一場大事來,恐怕郝連英倒未必敢和他合作。”
郝連英改天換日為的是換個好控制的皇帝,朱謹淵倘若有這麼厲害,那上位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這個知道黑歷史的幹掉,而不會選擇依靠他,留這麼個活把柄在身邊。
“嗯,倒是有些道理。”
這一番話有效地說服了皇帝,他的臉色頓時好看多了,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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