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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春寫來的信中雖沒有一五一十說了周秉的情況,卻也介紹了三言兩語的,寧書也照著唸了,“依著喜春的意思,這妹夫怕是身上傷得不輕。”
寧父喘過氣,嘆了聲兒:“也是遭了大罪了。”
陳氏心裡更復雜一些。
他還記得當初那個被她給罵跑的後生,怎麼都沒料到,她以為的登徒子就是自個兒的親女婿?
回頭丈母孃跟女婿見了面兒,這話要怎麼說?
不是故意罵的?
陳氏原本覺得女婿沒了,這事兒也就翻篇了,但現在他又活了,心裡就頓時急了起來,也沒打算瞞,把當日的事給說了一遍。
寧父問:“你怎就認定那是人周秉了?”
陳氏便說起了喜春在河邊洗衣裳的事兒,以及周秉在周家書房裡藏畫,丈母孃的臉一翻。
之後定下親事後,莫怪沒見人登門兒,可見他也沒好意思來。
官道上,幾匹馬車先後停在了路旁的驛站外,馬車旁,還有一隊騎著高頭大馬的護衛,等到了驛站,護衛們先行下馬,看過了四處後,這才請了主子和幾個小主子下車。
這一行,正是喜春一行人。
驛站負責接待的人從裡邊一出來便見這陣仗,四處一看,見了喜春這叔嫂幾個,頓時一驚:“是你們。”
巧得很,來時喜春叔嫂幾個也在這驛站停留了好幾日才走。
商戶入驛站需繳納大筆銀子,多住上一日花費就是不小的數字,當時他們叔嫂幾個還停留了好幾日,每日好吃好喝的,住了好幾日才慢騰騰的趕路,與別的行人全然不同。
要知道,便是商戶也不見得都是有銀子的,更有那等有銀子也捨不得花費的,住上一夜便急匆匆走了,並非是那等歇腳的店家,他們叔嫂幾個走後,驛站裡還討論了好幾日,說也不知這路過的是何等人家。
再一見這一行人,驛站裡裡外外都知道了。
送錢的來了。
不過跟上回相比,這一回倒是多了個病泱泱的男主子,墨色的錦衣下裹著雪白的披風絨毛,白著嘴臉兒,驛站的人不過多看了他幾眼,就見他黑沉沉的眼看了過來,幽冷凜冽,當即不敢再看。
喜春一行果真又在驛站住下了,每日熬藥看書,溪邊釣魚,埂間摘野菜,當自己家莊子上一般。
周嘉兄弟三個最是高興,這兩月在喜春有意的引導下,最小的辰哥已經跑得十分穩當了,周嘉、周澤兩個在小溪溝玩耍,喜春就親自抱著辰哥兒,叫他摘摘旁邊的小花小草,他們打從盛京啟程,如今也過了半月有餘,如今不過剛立春,溪水還是冰冷刺骨,就是周嘉兩個也不敢叫他們貪玩,只能玩上一刻就不許在水裡摸來摸去的。
小孩兒對這種小溪溝沒有抵抗力,就喜歡摸著裡邊的小石頭和魚蝦玩,他們明日便要繼續趕路,這會兒喜春抱著辰哥兒,站在周秉身側,等周嘉起身回去,這時候正午,驛站已經備好了飯食兒。
兩小子嘻嘻哈哈的,手一揚,一條泥鰍被甩了上來,正砸在他們面前。
喜春出身鄉野,見慣了田地間的野物,正要拿了腳尖輕輕踢開,又見今日穿得是一雙珍珠繡鞋,倒是不方便了,手上又抱著人,便叫周秉動一動。
周秉幾乎是黑著臉看著擱在自己鞋面上的尾巴。
他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嘴唇都抿成了一條線,一動不動的。
“唉,那是我的哥哥...”周澤率先跑了過來,都沒看到大哥,撿了地上的泥鰍就跑。
周秉身子肉眼可見的鬆了下來,極快的往驛站的方向走。
喜春只聽一聲溢嘆,便見人大步走了,那副模樣,像是有甚在追著一般,喜春抱著人站了好一會兒,突然福臨心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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