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0節,繼承亡夫遺產後,予喬,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莫不是怕吧?
喜春小臉兒漾著笑,只覺得周秉在她心裡高大的形象轟然坍塌,他向來不苟言笑,氣勢渾厚,那副言談間運籌帷幄的模樣,喜春面對他時總覺得會矮上一頭,不知該如何與他相處,怕惹了人不悅。
如今發現他竟然連這麼個小東西都怕,心裡對他的隔閡頓時就消了。
回了驛站,果然午食已經備好了,喜春不著痕跡看了一眼,周秉腳上的鞋子已經換過了。
夜裡,巧香兩個鋪了床下去了,喜春照舊看了會賬冊,待過了二更天才上床,周秉也撿著一本書在看,見狀只擱了書,吹了一旁的燭火。
次日,他們結了賬,重新趕路。
又過了半月,馬車終於駛進了秦州府,一路向著周家而去。早便得了訊息的甄婆子前一日便叫丫頭把府上裡裡外外給灑掃了,等他們馬車一到,已經帶著丫頭小子們候在了門外。
周秉一下馬車,等候片刻的甄婆子便帶人迎了上來,紅著眼:“大爺沒事,大爺回來了,我老婆子可算等到大爺平安無事了。”
甄婆子是周秉的奶嬤嬤,周秉對她還是有兩分敬重,伸手扶起人:“老嬤嬤憂心了,我無事的。”
王氏、王婆子等人也哭,甄婆子哭是帶著一片真心,她們是覺得終於熬到見光那一日了。
王婆子尤其如此,哭得嘶聲力竭的,喜春在時,她一月裡多是稱病不來,周秉一回來,她倒是跑得快了。
甄婆子抹了淚兒,順著起身,暗瞥上週秉一眼隱隱的不耐,拉了這王婆子一把:“好了,哭兩聲就得了,主子回來可是天大的好事,都別擋著了,快些叫主子進去好生歇一歇。”
王婆子打了個嗝,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周秉垂下眼,抬腿進門:“進去吧,府上府外有什麼事兒便同夫人說,夫人公正,定不會委屈了誰。”
這是擺明了給喜春撐腰的意思。
王婆子再多的不甘願也只得嚥下,她得罪了喜春,子女在府上也沒討到甚頂好的差事,更不敢違背了周秉的意思。
甄婆子點頭:“對對對,快進去,大爺這回可是那戲園子唱得去歷劫兒去了,往後咱周家定是無病無災的了。”
一群人朝裡走,落在最後的王婆子沒人搭理,先前跟她一起哭的王氏也不敢哭了,灰溜溜的進了門兒,她先前還特意跑到三少爺跟前兒晃了晃,往常總會王嬤嬤的喚她的三少爺現在瞧她的目光陌生得很,叫王氏心裡涼到了底。
說起來王氏也並非是周家簽了契的下人,她是以奶孃的身份進的府,在府外是有家的,是周家當時從普通清白人家的奶孃中挑出來的,入了府,奶少爺,每月按時結她銀錢。
不少大戶人家的奶孃都是這樣請進門兒的,看在奶孃奶大了少爺一場的份上,便會叫她留在府中,就當多養一個人罷了。但實則,若是主家只消說上一聲不需奶孃了,叫人走也合情合理。
王氏害怕被攆出府,老老實實的。
喜春實在太忙,一回到府上先召了各家掌櫃,把賬目公佈,入了賬房,又親自去了舊巷的鋪子。
舊巷鋪子已經被打理乾淨了,從裡到外的都被修補了一番,櫃子籮筐櫃檯也安置了進去,喜春召了各家掌櫃時,也問了他們是否收到了寄來的石炭?用得如何?如今可有宣揚出去等。
這些掌櫃先去見過了周秉,知道如今府上還是少夫人掌家,絲毫不敢藏著,都說收到了,做主每戶給分了一份,回家後便給了家中妻子,只用了一回家裡就沒人說這石炭不好的。
“不都說口說無憑,眼見為實嗎,餘下的石炭盡數被拿去放在玉前街上,歲節那日沈家弄了個沈家燈,整條街上都是花燈,我們就借了這花,弄了個周家炭,取了爐子來當場給人瞧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