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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插入洞壁上一處尖銳的凹陷,一下子流了血出來。
可還沒等十六喊疼,一陣陣細碎的塵土伴隨著暗暗的轟鳴聲,從頂上落了下來,眾人連忙聚攏,警戒著方才的情景出現。
但這一回,沒有成千上萬的老鼠再出現,反而是陰暗潮溼的洞壁,如劈山分海一般,裂出一道縫隙,緩緩開啟,從裡面透出些光亮來。
十六與自家師兄面面相覷,何衝皺眉上來檢視,在十六劃傷的地方聞了聞,又舉起火劍細細檢視,才抬頭說道:“血結。”
這是一種結界,以血為獻祭,每次都要在特定的地方淋上鮮血,才能開啟,因有些邪門,名門正派用得不多,倒是那妖怪邪魅,用起來百無禁忌。
這樣暗的地洞,要不是十六機緣巧合這一摔,還真找不著這樣隱蔽的結界處。
這樣的情況下容不得十六自得,幾個人先順著光亮往裡走,來到一扇大門前。
三人對視一眼,提起了手中的劍,十六也再一次按緊了懷裡的小匕首,躲在李玄慈背後露了個腦袋出來,然後,李玄慈足尖狠踢,將大門踹開來。
眼前的一幕,卻讓所有人始料未及。
只見白童子躺在地上,胸膛袒露,紅童子跨坐在他身上,手裡握著一把尖刃,破開白童子的胸膛,血流了出來,鮮紅的皮肉翻開來,紅童子就要這麼將手伸進破開的胸膛裡,將他的心臟掏出來,而白童子似乎已經說不出話,在紅童子的手觸上他心臟的一刻,閉上了眼睛。
“不要!”十六喊道,與此同時,李玄慈的劍也飛了出去。
那柄混著汙血的劍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痕,紅童子只來得及回頭,劍尖便刺進了他的左眼,摧枯拉朽的力度破開血肉,將他釘在了洞壁上,他眼中留下深深的血洞,在背後濺開四溢的血花,詭異又豔麗。
何衝有些膽寒地回頭,紅童子雖不是人,可看上去仍是孩童模樣,若要換他,怕是也做不到如此果斷不留情地出手。
可紅童子似乎卻毫不在意,儘管面上表情痛苦,卻掙扎著露出一抹詭異的笑,伸手握住釘在自己眼眶中的劍身,硬生生抽了出來,帶著血的皮肉殘渣還掛在上面。
哐當,紅童子將染血的劍仍在地上,就這樣掙扎著站了起來,一股股熱血從眼眶的血洞中湧出,將他稚嫩的臉染得面目全非,與身上的紅衣連成一片。
他的面容和身形都還只是個孩童,然而這滿身的血和麵上的邪氣,卻好似修羅一般。
“還是被你們找來了。”他沒有半分慌張,反倒還算平靜,甚至帶著些挑釁,踢了下地上不動了的白童子,輕蔑地說道:“都怪這個廢物。”
十六的眼睛死死盯著地上的白童子,他面上沒有一點血色,白衣已被沾汙,從胸膛流出來的血不斷在白衣上暈開來,小小的手攥著,落在地上一動不動。
血液在躁動著,耳膜裡只剩下一陣陣的轟鳴聲,十六的腦子不再轉了,後知後覺地聽見自己的聲音響起:“為什麼?”
紅童子有些失力,卻還是靠著牆,臉上浮現一點甜蜜的笑,他笑得那樣甜,襯著滿臉的血,反而越發顯得詭異。
“誰叫他不聽話的,不聽話,自然就要換掉。”
十六不懂如何與這樣天生的惡童辯駁,垂在身側的手握得死緊,隱隱發抖,終於忍不住吼道:“你放火害人,本來就是罪過,天地不容!”
她不會罵人,眼睛都氣紅了,卻也只能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反觀紅童子,卻不斷從孩童的口中,吐出刺骨的話。
“若是有罪,他不也一樣是幫兇嗎,你又何必做這假惺惺的姿態。”紅童子睜著流血的眼,帶著惡毒的愉快,盯著十六。
“他他與你不同!”十六有些結巴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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