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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同!”紅童子卻像盯住了獵物一樣,語氣瞬間變換,惡狠狠地說。
“他是救火,你是放火,你們一樣從那馬戲班子裡受苦,卻一個向善,一個向惡,這便是最大的不同!”
可紅童子聽了這話,卻突然咯咯地笑了出來,聲音似稚童般清脆,卻無端端讓人脊骨發寒。
“他是不是和你說,他是被花子拐走的,還說是馬戲班子起了火,逃出來的?”
十六突然起了不詳的預感。
紅童子笑了起來,露出尖尖的小虎牙,從嘴中吐出可怕的話,“他根本不是被拐走的,是死了親孃,又有了後孃和弟弟,被賣給馬戲班子的,沒有人要他,誰都不要這個可憐蟲。”
“還有那場火,你以為是怎麼起的,那是我們一起放的,策劃了好久,全部關在屋子裡,就聽著那群傻瓜哭著喊著拍門,求我放了他們,可我偏偏不放,我就在門後面,聽著他們鬼哭狼嚎,最後什麼聲音都沒啦,可憐蟲,他們才是一群可憐蟲!”
“後來我還去把那後孃還有便宜弟弟也給烤了,還把他們的肉都吃了,可惜都烤焦了,可憐蟲的肉,一點也不好吃。”
他又指了下白童子,笑得天真肆意,“他也吃了,吃了好多呢。”正好一滴血從眼眶中落下,滴在地上,濺起小小的血花。
“你這樣維護的,不過是一個和我一樣滿手鮮血的殺人犯,還被騙得團團轉,蠢貨,大蠢貨,真是個可憐蟲!”紅童子在對她的羞辱中興奮起來,不顧流血的眼睛,激動地說著。
十六連眼睛都熬紅了,她不知道該信還是不該信,她無法否認自己的動搖,卻也為自己的懷疑而愧疚,反被逼到極限,受了刺激,不管不顧地就要衝上去。
紅童子看著衝上來的十六,眼睛卻亮了下,手悄悄攥了起來。
千鈞一髮之際,李玄慈卻更快一步,飛一般擋在前面,將和牛一樣紅著眼衝上去的十六攔在背後,腳尖一勾,將地上的劍拿了回去。
“你算什麼東西,在我面前自作聰明,也有資格叫人蠢貨?”他唇角勾起,眼睛裡卻一絲熱氣都沒有,冷得如冰窖一般。
真正的閻王爺不高興了。
李玄慈啟唇,毫不留情地揭開殘忍的真相,“你和這白童子,是一體的吧。”
這話終於刺破了紅童子狂妄、天真卻又從未真實的面具,他的面上頭一次閃過狂怒。
一擊致命。
這樣無能的狂怒,被李玄慈盡收眼底,他用殘忍的口吻繼續剖析著:“你的脖子上,也掛著一樣的長命鎖,連手臂上露出來的疤,都一模一樣。”
“明明瞧不起,罵他是可憐蟲,為何又要對他後孃如此怨恨報復,剛才說起燒白童子後孃與弟弟時,你說的可是‘我’,不是‘我們’。”
“你方才滿嘴的話,真真假假,暗地裡卻從來沒放鬆過對白童子的注意力,你想要的,是他的心臟吧?所以才故意出言激怒這個笨蛋,想拿她當人質換你帶走白童子。”
紅童子低著頭,牙齒咬得死緊,臉上的表情像燒熔的蠟一樣扭曲,看上去彷彿一個成人擠進孩童的面孔裡,詭異而恐怖。
何衝恍然大悟,出聲說道:“他們若是同一個活人煞分身而成的話,那麼應是命脈相連的,他方才想取回白童子的心臟,那麼心臟便該是他們的命脈,除此之外,哪怕火燒水淹,也奈何不了這活人煞。可如果刺中命脈,這活人煞便會消散了!”
李玄慈眼神一變,舉劍向紅童子刺去,卻見紅童子仰天長嘯一聲,口中的虎牙變幻成獠牙,張口向李玄慈咬來。
兩人瞬間纏鬥起來,紅童子卻越戰越猛,一口獠牙尖銳駭人,險些咬下李玄慈一條手臂,他只能暫時閃避開來,然後飛快用劍在手心劃過,他的血在劍刃上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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