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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陳操之禮敬有加,有的還私下揣測陳操之到底是何身份,敢當面讓庾內史難堪?聯想到庾希與桓溫的怨隙,眼前這人物俊美、風儀絕佳的少年陳操之就更有了神秘感,讓他們覺得深不可測。

丞郎褚儉也來赴宴,看到陳操之與郗超同席、從容談笑的樣子,心裡五味雜陳,如坐針氈,打壓寒門庶族又不是第一次,怎麼也沒有想到對付錢唐陳氏會這麼難,弄得現在陸太守都對他淡然漠視,只怕他這個丞郎之位也難保,自褚文謙想娶陳操之的嫂子丁幼微開始,他褚氏就開始了一連串的噩夢,文謙和文彬現在都風評不佳,想要出仕也很不容易了。

晚宴罷,郗超在陸納府上歇夜,陳操之也被留下作長夜之談。

次日一早,郗超便即啟程赴會稽,未驚動其他士紳官吏,只有陸納、陳操之相送。

去會稽要經過錢唐,郗超與兩個隨從走的便是陳操之去年臘月回鄉的那條路,在城南驛亭,郗超與陸納折柳作別,卻道:“操之,你再送我一程。”

郗超與六個挎刀隨從牽著馬,陳操之和冉盛步行,往南緩緩而行。

郗超放眼四望,說道:“吳中山水如畫,若天下太平,我在吳郡、會稽卜地而居,優遊山水、呼朋喚友,談釋論玄,豈非妙事!”話鋒一轉,問:“操之見過陳郡謝氏的子弟嗎,不然何以對陳郡謝氏如此瞭解?”

陳操之暗暗警惕,這應該是昨日論謝氏“狡兔三窟”的說法讓郗超很驚訝,他陳操之一個十六歲少年如何能知道這些,看來有些超前的認知最好是深埋心底,少說多做為妙,便道:“我並不識得謝氏子弟,只是嘗聽葛師說起過王、謝二族,到了吳郡,就聽到了更多關於謝安隱居東山的逸事。”

郗超點點頭,說道:“謝安不出山是不行了,謝萬恃才傲物,難當重任,近日在淮南都督軍事,準備北伐,恐怕失敗難免——好了,不說這些,操之就送到這裡吧,你下月即可遣族人赴建康拜會賈弼之了,希望兩年後在姑孰西府能與你相見。”

陳操之覺得郗超似乎還有話要對他說,但見其踏鐙上馬,卻只說了一句:“操之是聰明人,好自為之吧。”

陳操之佇立道旁,望著郗超打馬遠去,才返身回到驛亭,陸納已經回城,只有來德駕牛車等在那兒。

陳操之從車廂裡取出柯亭笛,冉盛問:“小郎君要吹曲子嗎?”

陳操之道:“郗參軍想聽我的豎笛曲,我到現在才有吹曲的心緒。”說罷,就在驛亭邊柳樹下,執簫吹奏起來,吹的便是錢唐江上桓伊曾聽過的那曲《憶故人》,若桓伊能聽到,就會知道這支曲子與去年已大不相同,惆悵感傷的思緒裡又有前路珍重、他日相逢的期盼——

冉盛耐著性子等陳操之吹罷,這才說道:“都說顧家郎君痴,我看操之小郎君更痴,郗參軍都走得沒影了,哪能聽到這曲子呢!”

卻聽驛亭那側有人“嗤”的一聲笑,祝英臺走了出來,身後還有兩個僕從,說道:“郗參軍無緣聽到,自有人能聽到,真是大飽耳福啊”

陳操之問:“英臺兄怎麼會在這裡?為郗參軍送行嗎?”

祝英臺道:“我不是送郗參軍,我送英亭回上虞。”

陳操之訝然道:“英亭兄回上虞了,怎麼也不告知我一聲?”

祝英臺道:“如何告知你,你一夜都在陸府!英亭是臨時有事才急著回去的。”

陳操之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也沒多想,只是問:“令弟回去,英臺兄怎麼不一道回去?”

祝英臺道:“若我也回去了,豈不是聽不到方才那絕妙一曲了,聽了剛才這曲,才覺得以前子重兄吹笛送客還是有些敷衍啊。”

陳操之笑道:“如何能說敷衍,只是今日特別有意緒而已。”

祝英臺“嗯”了一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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