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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與文官分庭抗禮的,因冉盛是陳操之族弟,故而受到禮遇,除郡縣兩級有品秩的官吏外,會稽世家大族除賀氏外都有人列席這次夜宴,虞嘯父、魏博、謝沈、孔懷和孔汪叔侄都來了,孔汪是前日才從東海國回來的,他與謝沈之女的婚期是明年正月初八,是以先期回來籌備。
賓主言談甚歡,戌時末,酒闌席散,陳操之、謝道韞、謝玄、冉盛回郡驛,虞嘯父、孔汪也跟隨前去,要與陳操之、謝玄細論長談,夜裡也在郡驛歇息。
郡驛小廳,下墊莞席,上鋪精緻蒲席,陳操之、孔汪、虞嘯父、謝氏姊弟圍爐而坐,以茶代酒,引經據典、縱論儒玄,這五人都是博學多才之人,談鋒甚健,不覺夜已三更,孔汪依依不捨道:“子重、英臺、幼度三位明日便要各自回鄉,良朋聚會亦難得。”
陳操之道:“明年春正月初八便是德澤兄的佳期,我等自要來討一杯喜酒喝,到時又可聚會。”
孔汪笑道:“幼度兄是明年三月的婚期吧,是在東山還是建康舉辦婚禮?”
謝玄看了其姊謝道韞一眼,答道:“是在建康。”
孔汪、虞嘯父皆道明年去烏衣巷一醉方休,二人皆避而不談陳操之的婚事,都想陳操之此番與陸氏交惡,娶陸氏女只怕更是難上加難了,至於祝英臺要娶謝道韞,謝道韞至今不嫁,莫非也象陸氏女郎苦等子重一般等待這個祝英臺?而且虞嘯父、孔汪經此夜長談,都覺得這個祝英臺才華橫溢,讓人敬佩,論才學盡配得上謝家女郎,而且看謝玄對這個遠房表兄也是相當敬重的樣子。
十五日辰時,虞嘯父、孔汪還有會稽郡、山陰縣自內史、縣令以下的官吏近百人為陳操之送行,臥龍山的數十名學子也來相送陳操之,有十餘個學子向陳操之表示意欲拜陳操之為師,隨侍左右,陳操之趕緊拒絕,說他年後就要入西府,方今家國未寧,尚不是開堂講學之時。
謝玄、謝道韞今日要回東山,東山近而錢唐遠,所以姊弟二人也來送陳操之叔侄一程,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山陰城西門,陳操之心細,見謝玄似有欲言又止之意,便近前執手問:“幼度,有何事要說?”
謝玄卻又搖頭:“無事。”
謝道韞問:“子重,明年參加了孔德澤婚禮,一道進京否?”
陳操之微笑道:“那是當然。”又問:“我與安道先生合作的《東山行樂圖》現在就由兩位帶去嗎?”
謝玄道:“明年入京,子重親自給我三叔父吧。”補充道:“此畫莫讓我三叔母見到,子重那幾個女伎畫得實在妖冶。”
謝道韞沒忍住,破顏一笑,趕緊以袖掩面,清咳幾聲,拱手道:“子重,就此別過,我二人也要趕路呢。”
宗之、潤兒都來向謝道韞道別,小兄妹二人這些日子與這位祝郎君相處日久,覺得祝郎君雖然有時比較冷淡,但小兄妹都可以感覺得出來祝郎君對他二人很好,有時醜叔不在,他二人有學習上的疑難向祝郎君請教,祝郎君總能解答得極好,這讓小兄妹二人很佩服。
潤兒道:“祝郎君,明年入京順道也來陳家塢小駐哦,可以登九曜山、遊明聖湖,上回祝郎君太忙碌了。”
謝道韞很喜愛陳操之這個侄女,俯身道:“好,一言為定。”
陳操之向眾人別過,他與宗之同車、潤兒和小蟬、雨燕同車,冉盛領著二十名軍士跟隨牛車而行,還有一輛牛車是會稽郡署贈送的,車上有錢五萬、絹五十匹,這是晉朝官場的慣例,官員上任、離任,皆徵“迎送舊典”稅,俗謂“迎送錢”,陳操之、謝道韞來會稽複核土斷,也算是上任、離任了,本來不止這些錢帛,還是陳操之要求“迎送錢”減半,這種官場慣例是不能打破的。
臘月十五的天氣,氣溫在冰點以下,沿途見鑒湖水都結了冰,呵出的氣白濛濛一片,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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