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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利大於弊。
“小人乃是東海路文登監蓬萊城龍口鄉人士,姓祖名三善,家裡行三,年十五歲,與郎君乃是簽了六年長契,作郎君的伴當,今年乃是第二個年頭。”
宗三郎接了話。
“小子也是東海路文登監蓬萊城龍口鄉人士,姓祖名六喜,家裡行六,年十二歲,乃是三郎的親兄弟,也是六年長契,作郎君的書童。”
宗六郎緊接著說道,六郎長得長大,莫說是十二歲,便作十三四歲也沒破綻。
接下來便是仝三郎。
“吾乃是應天府光化監巖疆城豐利鄉人氏,客籍東海路文登監蓬萊城,姓襄名洋,字文洲,年十九歲。”
仝三郎也報了自己的化名,說是化名,其實是他母家據實可查的名姓,他們這些常走船的早就備下遮掩行跡的多種戶名。
仝十一郎也是如此。
“我也是應天府光化監巖疆城豐利鄉人氏,客籍東海路文登監蓬萊城,姓襄名渤,族中排行十一,是襄文洲同宗子弟,出役為郎君的書僮,年十三歲。”
“小人乃是東海路龍都監赤耀城安丘鄉人氏,姓歸名通兒,家裡行九,鄉里人稱雀兒九,與郎君乃是才簽下兩年短契。”
鬼瞳依舊是冷冰冰的語氣,便是吃的人間飯,依舊不帶煙火氣。
最後便是柳瑒這撥了。
“吾乃是東海路武寧軍監樂昌城仰化鄉人氏,姓梅名原,字君晦,年十七歲。”
這武寧軍監乃是大肇最東南端的海港,一面臨海,三面皆是大晟中山地界,因此即便是柳瑒吐露中山口音,也不會讓人生疑。
“我是您的書僮,是五歲時被老主人買了十年長契,叫做樊焦兒,常喚作焦兒,年十三歲。”
這是三娘接了話,身份和人物也是毫無破綻。
“我是東海路雄安監東平城北新鄉人氏,姓武名永靖,家中行二,年十八歲,乃是習武之人,奉師門之命,陪伴郎君左右。”
雄安城多是崑崙山西路南北兩地遷居人士,風鳴即便用家鄉話,也是恰如其分。
只看這些偽作的憑由行單竟與眾人極為相合,若是幾人不知內情,還以為是仝三叔早早就備下了。除了仝氏子弟,其餘人的身份皆是新作出來的,能做出這等真假難辨的書證,宗三郎知道登雲閣中有此高手,而看了虢三娘帶著的仿製文書,也知道大晟也有妙士,但是能在這極短時間,按照幾人身份特點做出這等毫無瑕疵作品的,更是世間罕有。
此人便是仝三叔麾下一個文書而已,當然,名為文書,其實乃是與十三麻子、繡面鷂子並稱的人物,只是此人極為低調,不說寡言少語,便是與人前也極少露面。
三郎自然知道這等隱秘人物絕非只是一個善於作偽的高手,而他也無必要盤根究底,只是感慨世間奇人何其多也。
“我們這一行人,須得將細軟兵刃藏匿妥當,上岸後往南二里有車馬行,我們那裡換了車馬,再去真武城監上津渡趕換客舟。”說話的是仝三郎,此地乃是他仝氏本鄉本土,地方上皆聽他安排。
“車馬行周全嗎?”風鳴也是走了江湖的,故而也是極為謹慎。
“武二郎,且放心,無論車馬還是客舟,都是自家的生意,我安排家裡老夥計佈置,不會露出首尾。”
仝三郎立刻進入了角色。從這時起,幾個人便是新的身份。
“啟程之際,不如請秉文兄算上一卦,為我等前路勘測吉凶如何?”
柳瑒打趣道。
“如此,我便獻醜了,且看我用這三式絕學之六壬為咱們推算一二!”
蘆頌立時來了興趣,這可是宗放傳授的道門絕學之一,便是如他這般穩重,也想拿來在師弟、師妹面前顯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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