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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穿了一身黑色緊身衣以及渾身淤泥的情況下,再美的女人也無法引起在場幾個人的好感或者垂涎。更何況,昭律剛剛才雷霆震怒過了,根本沒有人有心情欣賞她半邊臉的美貌——沒錯,他們在之前已經搜了她的身,扔出來一大堆有毒的暗器之類,然後把她嘴裡那顆來不及咬破的藥丸拿了出來,這才就著綁住手腳的狀態丟在了帳中,等著問出點什麼來。

大概有心情發現這點的只有虞嬋一個人。她知道桂葒比她年紀還大,一個接近四十歲的婦人能在這種時代裡保養得那麼好,到現在看起來還是二十多歲的年輕模樣,的確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虞嬋對她的方法十分好奇,但這前提是建立在對方不那麼恨她自己的情況下。秦文蕙還好,她至少知道對方為什麼不喜歡她;而這個桂葒,她從一開始就沒徹底明白——她是哪裡惹到了這個女人?總不可能是田克隨手的一調戲吧?

這氣氛古怪,昭律也注意到了。桂葒是在外頭接應的,在軍營中央有動靜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往邊上撤了,只是天不助她,半路絆倒了越國軍隊在林子里布下的鐵蒺藜警戒藤,然後跌倒的時候撞到了地上的石塊上,短暫地暈了過去。正是這樣,搜查的越軍士兵才能把她幾乎是囫圇個兒地拎了回來,身上的傷都是她自己之前逃跑的時候弄的。

不過,昭律現在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這女人再美,也是個心思毒辣的貨色。“是田克派你過來的嗎?”他冷聲道。

“王上既然已經知道了,又何必再問呢?”桂葒現在被制著,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但是她還有幾句話想說,言語之間不由得留了點餘地。

昭律看她回答的時候眼睛一直在盯著虞嬋,難掩惡毒,不由得心生不快。他剛想說點什麼,就被虞嬋伸手按住了:“王上,能讓嬪妾問上兩句麼?”

這是又看出什麼了?昭律看著她臉上的笑意,硬邦邦地點了點頭,心思慢慢轉起來。竟然是個女的,還是桂姬,那他就要慎重考慮要不要在絳都城門前活剮給魏國人看了。他倒不是心慈手軟,他只是擔心,若是桂葒在魏國的裙下之臣太多,他這麼做的結果有可能會適得其反——不是打壓別人計程車氣,而是做得過了,激起了對方同歸於盡的心思。

見昭律冷靜下來,虞嬋又轉向桂葒,這才開口道:“一別七年,桂夫人真是一如往昔。這天底下的女人怕是都要羨慕夫人得緊了。”桂姬被稱為妖姬,果然是有些資本的。

這本是好話,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無疑更像居高臨下的嘲笑。至少桂葒的脊背立刻就繃緊了,眼睛裡迸出極度憤恨的火光。

虞嬋觀察著她的表情,覺得對方的反應比她想象得大不少。她剛才踩到了對方痛腳不成?不過她的本意也不在誇桂葒上面,而是在別的地方。“想當年你我只見過兩面。第一面在呈都王宮正殿,我那時只道夫人果然名不虛傳,美豔驚人;而第二面就倉促了些,白馬山風景優勝,夫人竟然匆匆而去,真讓我引以為憾。”

她這話說完,桂葒還沒反應,昭律就先冷哼了一聲。他在分析出桂葒很可能是魏國的奸細之後,可是特意挑了郊尹這個職位的焦端配給她的。

首要條件是,秦黨那時候還沒倒,而焦端是秦黨的人。第二個原因,這官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正好避免桂葒涉及越國內政秘密,逃離越國的話,利用職權絕對是一等一的容易。所以那時候桂葒能成功脫逃,有一半是昭律蓄意的功勞。

當然,昭律那時的本意是找藉口殺了她。但桂葒大約察覺到了危險,在她自己露出必死的馬腳前就先溜了。

這樣選擇就剩下了臨時想出來的一個。昭律抓著這件事大作發揮,徹底清查了越國朝中內外的官員們,也不算太虧。

桂葒顯然也已經想明白了其中關節,恨聲道:“魏公當年放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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