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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畢竟人員數目懸殊,兩方人馬交手不過半刻,事態就平息了。之所以說的是平息而不是解決,是因為最終有一半的黑衣人都是眼見力所不逮,都咬破了嘴裡準備的毒藥自盡了。
這聲響很大,昭律和虞嬋就算睡得再死,也被驚醒了。兩人急忙起身,讓侍女捂好還睡著的兩個孩子的耳朵,以免被吵醒。而在他們換衣服、外面還在打的時間裡,虞嬋注意到他們的帳篷已經被劃破了一個大長口——顯然,如果再晚一些的話,他們恐怕就要付出點受傷的代價了。
“明的不行,來暗的了。”昭律看了看那口子,臉上全是殺氣。如果說之前他還只是確定自己要讓田剋死,現在肯定變成了絕對要讓田剋死得很難看。間接害死了他的父王不說,現在還在打他和嬋兒、兩個寶貝的主意。是可忍孰不可忍,看他不馬上踏平絳都!
“王上息怒。”虞嬋輕聲道。這種行跡固然可惡,但被發現以後就不會有什麼威脅。只不過她看著那道口子,又轉頭看了看距離他們原先睡覺的榻上的距離,臉上的表情也不好看。“魏伯狗急跳牆,恐怕抓不到活口。”這件事傳出去,魏國去洛都搬救兵就變得完全沒有意義。
就像是為了證明她所說的一樣,外頭刀劍相碰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傳來了吳靖的聲音:“罪臣吳靖,救駕來遲,求王上贖罪!”
這就是解決了的意思了。昭律的臉色好了一些,但還是黑的。“走,出去看看。”他對虞嬋說,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此時外頭已經是火把通明,照得帳前一片空地亮如白晝。吳靖、吳永嘉及近衛甲兵齊刷刷跪了一地,然後就是橫七豎八躺著的黑衣人。他們的面罩被扯開,毫無例外地都是嘴角流血,已經斷了氣。
昭律臉色黑得能下大暴雨。他掃了一眼,只問:“有活口沒?”
“恐怕沒有,已經檢查過了,都是死士。”吳永嘉這時候完全不敢看他的臉色。“我方傷八人,因為暗器上淬了毒,已經死了。”
虞嬋看著他身上的中衣已經濺滿了泥點和血跡,有心幫他一幫。昭律現在正在氣頭上,而她雖然也氣,但已經解決了目前的危機,總不能這時候對著已經拼了命的軍士發火。“叫人檢查一下營地周圍,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等確定沒有事,再戴罪立功也不遲。
“是,夫人,微臣已經讓人去搜了。”吳永嘉回道。而他話音剛落,就有軍士騎馬飛馳過來,手裡拎著一個不斷掙扎的黑色物體。“報!抓住了一個活口!”
“放下來,別讓他死了!”昭律幾乎是吼了。這件事板上釘釘地是魏國做的,但是他需要一個地方來洩憤。自己服毒自殺死了算什麼?他要把這人在絳都前頭活剮了示眾!
幾個近衛甲兵立即上前,幫來人把那個黑衣人拎了下來,推推搡搡地扔到了地上。在許多隻火把的照耀下,眾人才看清,那人的手被反綁在了背後,臉上的蒙面巾則被塞到了嘴裡。那張臉被照得纖毫畢現,明顯不是個他,而是個她!她掙扎著從地面上爬起來,半張臉已經糊滿了地上的淤泥和暗色的血跡。而這些她都沒在意,因為她一入眼就看到了某個人,目光立刻變得和刀子一樣利。
虞嬋原本站在昭律身後,看到那樣的眼神,馬上就認了出來,不由得笑出了聲:“好久不見,桂夫人。”
68第六十七章 當年真相
半刻之後,中軍營帳。
四周火把燃起,兩列甲兵一字排開,吳靖和吳永嘉一左一右坐在案几後面。虞嬋和昭律坐上首,眼睛都看著中間。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抓到的活口竟然是桂葒。要知道他們之前一次見面是在七年之前,而現在的桂葒看起來依舊和那時候沒有區別,美豔嫋娜,這簡直和她在魏軍裡當了個死士頭兒一樣讓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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