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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他們越國的兵器之利超越了吳靖的想象。只要不是太笨的指揮,都該打勝仗。而魏國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他們有幾次試圖採取誘敵深入的計策,都被他識破或者制止了。傳下去的軍令則是,要麼就慢慢推進,要麼不動也行,反正冒進者死。死一隊人是一回事,全軍計程車氣又是一回事。而且如果他們仗著有優勢就輕視對手的話,前鋒配備的鐵甲之類就該落到魏國手裡了。他們是要有多傻,才會做這種利人損己的事情?
在這種充足的底氣支援下,越國版圖每天都在變大。昭律書房裡中央放上了大沙盤,每天都有前方傳回來的訊息,旗子也每天不停地往前插。先是溝衍和林觳,這兩國本就是前兩三年魏國才打到手裡的,只是作為糧產地,沒有得到投向越國的小國的那些隱形福利,人心十分浮動。這樣一來,無形中降低了戰鬥力。
所以,等到木質旗子挺進魏國、直到絳都附近的時候,離它第一次插到洛水之北之時,才過去一年多些的時間。考慮到雙方整體情況,這是十分驚人的速度。
在又一次軍事會議上,昭律盯著那旗子前方泥質的城郭,緩緩說出了他忍了很久的打算。“這最後一戰,寡人打算親自去。”現今越國大軍已經打到了魏國國都絳都之南二百里,就算再慢,不過數十日,也就該真的打過去了。
眾位大臣面面相覷。
在越國軍隊大批的鐵箭鐵甲掩護之下,魏國軍隊只能邊打邊退,到現在估計只剩一萬精銳。這個數字看著不少,但是要有對比——越魏兩國本都有差不多七萬大軍,而如今,魏國大軍減少的數目,包括死亡及投誠,是六萬;而越國的死傷率本來就要少於魏國,加上新增的軍隊,居然是越打越多的趨勢。不過當然了,在逼近絳都的過程中,軍隊還是以越國本來的軍隊為主。因為在最後關頭,可不能有被人從中策反或是破壞的情況發生。
從時間上來看,大臣們覺得自己可以理解昭律的想法。眼看著最後的關鍵時刻就要到來,昭律想看是一回事,他的親臨能給軍隊鼓氣又是另一回事。而從安全性來說,在這樣的時候,魏國破釜沉舟、以至於做出什麼對昭律不利的事情,可能性也是非常高的。
這就是個兩難局面了。大多武將都在前線,在場的大臣以文臣為主,不由得心生擔憂。這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虞嬋本坐在一邊慢悠悠地喝茶,聽著眾人商議,此時聽見一室沉默,不由得抬眼看了昭律一眼,然後慢慢放下手裡的杯子。“久聞魏伯心思機敏,以防有變,自然還是同在絳都之外來得保險。諸位大人,莫不是不信王上的近衛甲兵?”
說到昭律的近衛甲兵,那可都是吳靖在軍中挑選的好手,手中兵刃都見過血光,沒有人不信他們的。虞嬋這麼說,就是贊同了。“可是……”眾人仍有疑慮。坐守呈都不是更好麼?還是說,王上實在坐不住了?或者更遠一些,王上後頭還有別的安排,而他們還不知道?
實際上,兩人當然有別的計劃。他們越國這次打下來魏國的可能性非常大,不成功的可能性很小。而如果贏了,難道就乾巴巴地回呈都了麼?這樣當然不夠。
為了實現他們最根本的目標,打贏魏國的時候就該趁熱打鐵,將這個訊息公之於天下,順道展示武力值,以震懾心存不平的人。按照規矩,軍隊打仗不應擾民,可就算做得再好,也總會有漏網之魚。有些人,腦子裡一根筋,不見棺材不掉淚。要讓這些人歸順,沒有比那個時候更好的了。
虞嬋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王上當然要去。再叫起呈都裡所有的木匠和瓦匠,備上東西,動身去邶水。”
邶水在洛水以北,是洛水的一條重要支流,位置就在洛水中段,算是中州之地。一群人聽她這麼說,不由得更加驚詫:夫人的意思難道是要到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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