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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之時,曾說過,若是我在越國能成事,他就娶我為後。當年你們故意縱我離開,害我被人懷疑成越國的雙面奸細,不得不費了三年時間挽回魏公的信任。但他之前允諾的事情也不能成了,哈哈,哈哈!”她笑了出來,但臉上的神色已經扭曲了。
虞嬋明白了一半。實話說,昭律那時候將桂葒許給焦端的時候,她就曾在心裡想過,可以故意放走桂葒,看看對方到底能想什麼,又能做什麼。只是這樣有放虎歸山的嫌疑,她就沒有說出來。結果,又是和後位有關。這年頭,後宮裡的女人掙破頭都是為了這個位置。“沒想到魏伯如此多疑。”她嘆了口氣道,“後面的事情我明白了,但是前面的呢?我想,若是魏伯許了你這個理由,也不能解釋你一開始就對我的敵意吧?”
桂葒又笑了兩聲。“不愧是魏公看上的女人,果然什麼都已經知道了。”她掃了一眼因為聽到這句話而將手放到一邊劍上的昭律,語調高了起來:“為什麼!一個兩個都是這樣!你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越公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一個只見過你一面的男人也會對你念念不忘!”她越說越激動,甚至掙扎著往前,但立時被兩邊的甲兵按住了。這時候她的聲音一點也不像黃鸝了,而像厲鬼。
聽到意料之外的事情,吳靖和吳永嘉都瞪大了眼睛,然後偷偷去看上頭的臉色。相比於虞嬋的反應,昭律一副馬上就要殺人的樣子。怎麼會?田克什麼時候看上的他們夫人?
而虞嬋只按住昭律握劍的手,緩緩站了起來。“那恐怕魏伯喜歡的不是我,而是我能給他帶來的東西,某些他覺得只有我才能帶給他的東西。”不是美貌也不是溫婉,而是才學下掩蓋的天下。
“哈哈哈哈!”桂葒定睛看了她兩眼,笑得更瘋狂了。“你連這點也知道!怪不得魏伯不能成功!只怪我傻,我竟然真的信了他!他其實從來沒把女人放在眼裡過,他要的是他的野心,他自己所要的東西而已!就算我是天下第一美女又怎樣?容顏不老又怎樣?我為他入了軍,受了多少苦,才到今天的位置?可你知道,他在我們出來之前說什麼嗎?說,若是看到了越國王后,一定要不計任何代價地帶回來!我早在他之前總是問你的時候就該明白的!哈哈,哈哈哈!我做的事情都是為了誰?為了什麼?”
從她的這些話語裡,虞嬋現在已經完全能推斷出前因後果了。桂葒自恃美貌,以為田克會真的封她為後,妻憑夫貴,母儀天下。她歷經兩國王后,哪個國君都迷她迷得神魂顛倒,也是有底氣的。但是田克不同,他並不是真心的,而只是想利用桂葒而已;當然了,就算田克再想把她納入後宮,那也不是真的愛她,只是想要她腦袋裡知道的那些東西而已。
說到底,田克最愛的其實是他自己。這人目的性太強,而且表面功夫又做得好,桂葒被他矇在鼓裡,直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這時候,她真不知道該說,她是更同情桂葒一些,更同情她自己一些,還是更同情現在絳都裡、註定不會成功的田克多一些。
“七年了,我跟在他身邊已經七年了。沒有柔情蜜意,只有從來都不會少的訓練。”桂葒又繼續說下去。雖然她頭髮依舊散亂,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平靜了下來。“他唯一稱讚過我的事情,就是我在白馬山時給他帶回去的兩個箭頭。他發了一個下去給鑄造監仿製,另一個一直揣在身上。這件事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那時我才真正死了心。他眼裡只看得見他的野心,以及能為他的野心幫忙的人。”
虞嬋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就算田克再居心叵測,就算桂葒再飛蛾撲火,那都是他們之間的事情。現在,就算她再同情對方,也要有個限度。
但是昭律突然站了起來,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你有資格說田克嗎?”他身材本來就高,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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