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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平地一聲雷,眾生競觀龍入淵。洪毅離奇的故事,文采沒法與那詩文相比,精彩卻更勝一籌。要知道古人迷信,各種宗教大行其道,無非便是因為很多神秘無法解釋,只能冠以玄學,胡謅八扯。
洪毅這幾年算是看透了這一點,從蕭戰假借李淳風之名開始參悟,逐漸自留下的豐厚遺產中騰空而起,絲毫不費力氣,如今更有大行公會背書,將其理論化,可謂如虎添翼。
這《別董大》,共有兩首,其一便是這天下誰人不識君的豪邁,但其二卻是今日相逢無酒錢的淒涼悲哀。高適算是仕途比較得意,比之杜甫苦悶的人生好了不是多少,到頭來也是如此爾爾,何況他人乎。
洪毅越發堅定了自己的看法,這盛唐,繁華之下,齷齪多多也。不過眼前這董庭蘭,確實不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想破了昏沉的腦袋,都記不起誰是高適,更遑論什麼八百年前子虛烏有的往事。
不過樂痴之所以是樂痴,就是因為世間唯有音律能吸引大腦,其他的事情皆為過眼雲煙。董庭蘭很快清醒了過來,圍著洪毅討教著各種音樂問題。中國是文明古國,音樂自然出現的極早上,且發展從未中斷,至唐已較為成熟。
俗語講一個人唱歌難聽,是為五音不全,五音者:宮、商、角、徵、羽,也叫五聲。五聲一詞最早出現於《周禮春官》:“皆文之以五聲,宮商角徵羽。”而“五音”最早見於《孟子離婁上》:“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
樂器是音樂重要的組成部分,早在石器時代,中華先民就擁有骨笛這樣的吹奏樂器。隨著陶器的出現,“吹土為壎”也應運而生。公元前五千多年的半坡遺址中,便已有了壎的身影。其他諸如“濫竽充數”,“黃鐘大呂”,“鼓瑟吹笙”,都是關於樂器的成語。
而董庭蘭所擅長的七絃琴,又稱瑤琴、玉琴,是中國傳統撥絃樂器,分為仲尼式、伏羲式、列子式、劍式等。七絃琴發音渾厚深沉,餘音悠遠,具有濃厚的中國民族特色。
其演奏技巧複雜,有滑奏、揉弦和泛音奏法等特殊技巧,表現力豐富。琴棋書畫,琴居首位,是士人階層必修的科目。諸如三國名人諸葛亮、周瑜,都是深諳此道的弄琴高手,琴道之影響力,可窺一斑。
洪毅手中,便有一曲《月滿弦》,雖稱不上名曲,卻讓洪毅覺得好聽。藝術服務於大眾,泰華的藝術不需要晦澀難懂的高深,反而是對百姓所喜,猶為期盼。這月滿弦,雖是後世作品,但古風彩韻滿滿。
千帆盡去,月滿西樓,琴臺月下,摯誦情長,悵惋一段軼事,茶湯如靄,泛起幾番漣漪,令人遐想無限。可惜洪毅所授,泰華盡用七階音符,以阿拉伯數字代替,如此一來,便如同講漢語,卻語言不通,倒費了些周折。
所幸洪毅口哨吹得順溜,大致演繹一遍,已有輪廓,董庭蘭兄妹與洪毅、宜靜一起研討起來,竟渾然不覺,流光飛逝。直至夜幕降臨,董庭蘭已深諳於胸,舉頭望月,一氣呵成,用古琴將此曲完整演繹一遍,眾人方覺這落魄男子琴藝果然了得,餘音嫋嫋,繞樑三日,賞心悅耳。
這下一發而不可收拾,幾個人變得如膠似漆,除了睡覺分都分不開。洪毅將一堆好曲盡數托出,樂器上更是有小提琴、手風琴等圖樣原理,甚至鋼琴這等複雜的樂器,洪毅都迫不及待的想交給老董。
畢竟日後閒暇不多,真正投入到音樂之中的時間,肯定有限。董庭蘭自是大開眼界,痴迷不已,不僅樂器,歌曲也是收錄了一些。論起這歌曲的詞,先是先秦詩經,後有漢樂府詩,唐代流行五言七言,律詩絕句,都是極為嚴整的格式。
直到宋代,樣式開始繁多起來,詞牌名也多如牛毛,但仍講求格式。而洪毅除了水調歌頭、月滿西樓幾首古風之外,都是流行歌曲,內容不算高雅,勝在朗朗上口,極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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