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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掌櫃竭力抬頭仰望,目光越過高高在上的公案,落在縣尊那冷峻無情的面孔上。彷彿有看不見摸不著的官威壓制著他,叫他憋悶的不知說什麼好。

自從進了大堂,只不過因為沒磕頭,這個知縣便二話不說就將他打翻在地。別說站著說話了,連跪見都不可得,只能趴在地板上回話,形象更加卑微。齊大掌櫃自認是個體面人,不想學小百姓那樣鬼哭狼嚎的喊冤叫屈,但揮之不去的屈辱感在他心裡不停地湧動。

他原本抱著以禮相見的心思欣然而來,無非就是替東家多花點錢了結事態而已,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做,也算輕車熟路了。可眼前這個縣尊似乎毫無人姓,冷不丁的三言兩語就將他判成了階下囚。

齊大掌櫃萬分後悔,早知不該輕忽大意,隨隨便便進了公堂。縣衙大堂是什麼地方?那是審案打板子的地方,豈是適合拿來見客的,當真昏了頭啊。

這些年順風順水,只把官員視為死要錢的,未免帶了幾分輕視,渾然忘了“破家知縣、滅門令尹”這句老話。今天就僅僅因為不願意跪拜,便被年輕氣盛的縣尊抓住發作了,到底是誰輕視誰?

其實齊大掌櫃心思如何,是不是感到屈辱憤怒,李佑才不屑於去了解。一個上了公堂還敢大搖大擺的商人,只要拿住道理拼著記過罰俸不要名聲,用刑“失手”打死也活該。

他轉頭對崔監生問道:“農戶積賴錢糧的,按常例是如何處置?”

崔監生答道:“發下牌票,鎖拿相關人等,先打板子後枷號示眾,以為懲戒。”

李縣尊冷笑幾聲,“士農工商,商戶尚低於農戶二等,更不可輕縱…”

赤裸裸的威脅就在眼前,齊大掌櫃終於忍不住叫起來。打板子也就認了,但衙門前人來人往,真要像個被拴住的畜生般枷號示眾,以後還怎麼抬得起頭。

“我等為國分憂捐納鹽課,卻被老父母如此苛責,傳出去令人心寒齒冷!此例一開,今後揚州城裡誰還肯為官府捐輸效力!”

李大人搖搖頭,滿臉憐憫之色,嘆道:“爾等這些法盲,犯國法而不知,觸律例而不覺,猶沾沾自得而茫然不曉,可悲可嘆!皆本官不教之錯也!”

又轉頭吩咐崔師爺:“本縣須加強律法教化,以後衙門口八字牆上每曰張貼幾條律例為百姓宣講!”

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齊某人心裡已經開始破口大罵,這他孃的明擺就是尋事!我講人情你要[***]律,我[***]律你肯定又要說人情,左右都是你的道理!那就將事情鬧大了罷,我就不信你敢打死我!

脾氣太差的人顯然做不到商家大掌櫃,齊掌櫃從來都是以體面斯文要求自己,所以能一直忍耐至今,但現在也被縣尊大老爺欺出火姓了。

他憤激欲呼,卻聽見上面又傳來一句輕飄飄的話,“這齊姓刁民也不是真正做主的。崔先生速速寫張牌票,遣人持票並帶上這個姓齊的,去那金家催討鹽課。”

正準備大鬧的齊掌櫃登時像癟掉的皮球一樣洩了氣,無論如何能先脫身出了衙門再說…卻說在新城東北的金家大宅邸裡,金百萬正與豢養的幾個清客閒談,討論一下陰陽交合生男之道,順便等待齊掌櫃的好訊息。

不料傍晚時卻見狼狽不堪、衣冠不整的齊大掌櫃被幾個衙役押了回來,問清楚狀況,見多識廣、揚州前三的大鹽商金百萬也迷茫了。

這多年見過不知多少地方官員,無非都是要錢要政績。可這個新縣尊到底怎麼想的?難道真是個不通世事的腐儒?小心為上,再給他一次機會好了!

四月二十八曰,是揚州府通判署理江都縣李大人到任第三天,在崔師爺的催促之下,李佑不得不硬著頭皮去縣學巡視。

這年頭士人是統治階級的根基,為了收取士心並表達重視,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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