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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倒不是說他哪篇破題不準不全,文字、典故有不合適的,而是他那篇《不解其位》寫得太有敢言直諫的意思,恐怕不合主考的眼光。
他搖著頭,嘴角卻是悄悄勾了起來:“尹閣老與萬、劉二人相善,正自柔和媚上,恐怕你這文章不入他的眼,不過若是落到吳諭德手中,只怕他要大加推崇了。”這篇文章雍容忠義之意溢於言表,得古人諷諫之體的真髓,文風用意皆與《賡歌》《假樂》一脈相承,且能從“樂化”之道入手,寫出“樂以彰德”的功效,算是篇相當新穎的文章。
他這些誇讚都留在心裡,沒說出來叫學生驕傲,只說了說對兩位考官喜好的判斷。這推斷和崔燮自己在考場上想的差不多,崔燮便笑著說:“學生寫大結時也想過這篇主考恐怕不會喜歡。可若不寫這句,這篇文章便差一口氣,不圓滿,我這口氣也鬱在胸中不能舒暢。若這口氣塞住,往後的文章不也做不出來了?”
那樣也是考不中,現在這樣至多也是取不中,結果都一樣,還不如自己先痛快寫了再說!
他這麼樂觀,感染得李老師也樂觀起來,拍著他的卷子說:“寫就寫了,場上文字若自己看著都不合意,又怎麼能叫考官看得入眼。縱然尹學士取不中你的卷子,下一科有清正忠直之士做考官,自然願取你敢言任事、忠義愛君之心!”
往好處想想,主考若真看不上,直接黜落了他,倒還省得擔心這學生策問火候不足,殿試落到三甲裡了。
他們師生兩人天性都是積極向上的人,過去的便放下不提,專心準備後面兩試。論、表、詔這些小題不用提,考官不用細看,背過的古文拿過來套一套就夠用,判更是隻要熟背大明律就能做對,最需要用心的是策問。
不只第三場考試要考策問,最要緊的殿試也要考策問。策問的水準若不在二甲裡,最好會試結束後就別再考了,以免淪為個前程艱難的同進士。
崔燮空著兩隻手回家,陸先生跟同鄉們便急著來問他李老師判的如何。他沒跟兩位考得略差的說實話,只說:“恩師粗粗看過,都有可觀之處,只是家中事忙,來不及立刻就判出來,已將卷子留下細看了。回頭有空了定有批改,到時候我再拿回來大夥兒自己看吧。”
雖然沒有確定必取的話,但聽了這句“有可觀處”,幾位舉人都悄悄鬆了口氣,忙忙地又翻看《律》《例》和前朝著名的詔誥表,準備第二場。
這場仍是四更進場。
兩場考試間隙,屯著居安齋的連環畫想等考完再看的舉子們索性或借或買,把想看的都看了,也省得牽腸掛肚,再叫人講幾句就挑得考前心緒不寧。可這回他們做了準備,先前那名大講安千戶施美人計離間倭寇漢奸的故事的舉子卻不再說話,悄悄地擠在人群中進了場。
第二場考論一道,詔誥表內任選一道,判語五條。
論題是《君正莫不正》,詔誥表三題都是擬漢唐文章:詔是《擬漢令禮官勸學與禮詔》;誥是《擬唐以姚元之為兵部尚門下三品誥》表是《擬授衢州孔氏裔孫世襲五經博士謝表》。
相對而言詔、誥的格式規定得更嚴,自己能發揮的地方更少,還是表容易寫出彩。再是三場重首場,後兩場房師也要看,要從四千人裡脫穎而出,當取中的三百名之一,後兩場也要盡力寫得出色。
崔燮毫不猶豫地選了謝表,又瀏覽了一遍五道判題,心中回憶《大明律》,與判語一一對應,先寫在了草稿上。
同僚代判署文案:應行文書叫同僚代判者杖八十;棄毀器物稼穡等:計賊贓盜竊論,只不刺面,毀官物加二等,誤毀者減三等,若已賠償可不坐罪;蒙古色目人婚姻:只許與漢人通婚,不許本族自婚,違者杖八十,斷離婚;禁經斷人充宿衛:凡在京犯罪處極刑或流放者,親屬不得進宮充當內侍及宿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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