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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黍離】是東周大夫傷悼西周王都荒蕪寫的詩,在《王風》之首。鄭箋雲:“宗周,鎬京也,謂之西周。周,王城也,謂之東周。幽王之亂而宗周滅,平王東遷,政遂微弱,下列於諸侯,其詩不能復《雅》,而同於《國風》焉。”
後面沒有在文裡寫到古文內容的同樣不予解釋了。
第95章
自從那幾篇優秀範文張掛出來, 還做了深入解讀之後, 崔燮就在校園裡小火了一把,真正成了個小名人兒。還有不少人拜讀文章後特地來找他, 就為觀摩一下能寫出那樣文章的人是長什麼樣子的。
他這兩天晚到早歸, 中午下了課便直奔教官值房, 走在路上都想拿袖子遮臉。可國學裡注重儀表,走路就得好生走, 不然還待拉到繩衍廳痛決去。他又長得出眾, 在一眾二三十歲的舉人監生中,一打眼兒就能看見他, 於是時不時的就會被人圍堵住。
越是那些年長些的, 自恃能做他長輩的監生越是喜歡逗他, 逮著他便問:“小崔案首,能否給我們細講講你那篇‘先進於禮樂’的思路?”
“和衷賢弟,你覺得你與子充賢弟的文章孰優孰劣?”
“吾等拜讀大作之後,深覺後生可畏。惜乎廊下只貼了‘先進於禮樂’一篇, 不知崔賢弟‘天子一位’那篇是怎麼寫的?可還能複誦授與我等?”
他在遷安唸書時, 林先生就是秀才, 縣裡的秀才們都是他老師輩,看他的文章都是畫圈指點,教他這兒怎麼改,那兒怎麼改的。誰想進了國子監,這群也都是師長輩的人不僅不給他改文章了,還真情實感地誇他寫得多麼多麼好, 恨不能背下來,甚至照著他的架構和立意寫一篇。
那種酸爽的感覺真是無以言表。
好在卷子掛三天就能撕下來,這個風潮也總有過去的時候。崔燮靠著這個念頭支援,天天回家又擼美人圖調整心態,逐漸適應著校紅的生活。
但人紅之後的煩惱還不只這些。
那些問文章的人總有滿意離開的時候,借筆記的也只是拿筆記本時客套幾句,於他正常的生活打擾的倒不多,最怕的卻是那些對他本人感興趣的。
那些人擺出一副慈愛長輩的模樣,從讀書問到他家的家境,從他祖父母問到弟妹,問過京裡又問遷安時候是怎麼過的,身邊有什麼人……最後遮遮掩掩地問一句:“賢弟尚未成親吧,可有婚約在身?”
問話那些人眼裡都冒出藍光了。崔燮直覺他只要說一聲“沒有”,馬上就能讓人套上一身紅衣服扛進洞房。
“這……我家裡……”他不知是先編個娃娃親好,還是說自己八字不宜早娶好。正猶豫著,張齋長竟然過來替他解圍,呵斥眾人:“崔賢弟的婚事自有他父母做主,他這般年紀,能私自在學裡訂下嗎?便是訂了,又豈能當真?你們也都是知書達禮的人,豈有在學齋裡逼婚的?”
說得他們臉色發紅,慚愧地散開了。
崔燮感激不已,等眾人走了,給他深深地作揖到地,謝他替自己解圍。張齋長含笑扶起他,擺了擺手說:“不必道謝。我倒要替他們向你求個情,望你不要計較今日之事,他們也都是一片父母心,為了自家子女娣姪,不得不賠上臉皮問這些。”
他嘆了口氣,苦笑道:“家中小女也將要及笄了,我亦深能明白他們的苦心。”
如今女孩十五六七就要嫁人,過了二十就不好嫁了,差不多到這年紀,家長就要開始著急了。
崔燮也頗有同感地說:“可不是,我家幼妹今年也十二了,我正想請女先生教幾年,好遣她出嫁呢。齋長可認得什麼好先生,能引薦與我嗎?”
張齋長認認真真看了他一眼,答道:“小女在家裡也只隨便讀幾本書罷了。好的女先生倒不大好挑,你若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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