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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我幫你問問也行,不過可能得等幾個月,不要著急。”
崔燮笑道:“倒也不急。舍妹年紀也不算太大,我還想多留她兩年,到時候我若能考中。功名,就能風風光光地聘了她了。”
張齋長看著他笑道:“不錯,做監生妹子總不如做舉人、進士的妹子風光。我看你年紀輕輕就能做出如許文章,說不定有大登科連小登科的福氣,到時候就有人替你操持此事了。”
崔燮笑著搖了搖頭,似不經意地說:“我現在只想把弟妹好好撫養長大,安頓好他們的終身,別的往後再說吧。”
三日後,廊下貼的文章被揭掉,特地來參觀他的外堂監生也少了。崔燮跟同窗借抄了另幾篇被貼出的文章,還老著臉皮聽那些夾雜著對他自己文章評論的講評,聽多了也就麻木了——
聽幾位不同的前輩分析過他的文章後,他就感覺那篇文章和其他幾篇一樣,都是別人寫的似的。文章處處有伏筆,處處有隱喻,解讀得他油然生出種陌生感,按照同窗監生們解釋出的意思再讀幾遍,自己都有了不同的思路和收穫。
這洗腦太厲害了。
他把那幾篇文章都背了下來,畫樹狀圖總結出各篇的寫作思路和立意,依著不同思路重寫了幾篇,以拓展自己的思維。
先生說他的文章長在立論和氣勢,這點一定要保持下來。論證得周密了,文采能精練上來,文章就能更上一層;若是保持不住最優的長項,跟那些詩詞曲賦精通的明朝書生拼文采,肯定是拼不過的。
可他已經是上過榜的,叫全監同學差不多都問候過一遍的人,那就不能再落下去了。
雖然被監丞當眾講評文章,被同學跟別的前輩比較,被人圍觀什麼的都很羞恥……可要是這回上榜,往後次次都再貼不上,那就更丟臉了。別人提起他來,會不會以為他第一篇文章是剿襲舊文或是別人的篇章?就算沒那麼想,不也得覺得他得意忘形,上過一回榜就不好好唸書了?
崔燮深深嘆了口氣,閉上眼翻開《朱子語類》精讀,重新深挖四書章句中的深義。累極了就起身轉轉,睜開看向房間壁上掛的一對美人圖。
兩張圖是拼在一起的:一張白衣的小喬,向右側身,雙手捧劍鞘遞向側前方;一張紅衣的孫夫人,左手從鞘中抽劍,反弓著身子似欲起舞。小喬自然是照著何晴畫的,老版的孫夫人他反而印象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是個明豔大氣的美人,從前畫的時候就按著趙明明的臉畫了。
如今再給畫上一襲紅色舞衣,更是豔麗得驚心動魄,與何晴的小喬恰對成紅白玫瑰,足夠讀者撕幾年的。
第六十一回 就是趙雲截江奪阿斗,掛幾天孫夫人,就當給十二卷的新書打廣告了。
看著這兩張或溫柔似水,或豔麗逼人的美人圖,他就彷彿就看見了新店開張後,京裡的顧客們也和遷安老店那時似的爭買畫書的架勢。他的眼也不酸了,腦子也不漲了,精神振奮,取下劍到院裡舞了幾下,又回來複習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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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氏南貨店清倉整整十天後,就按日子關門了。相鄰的街坊和來買東西的人眼睜睜看著夥計下了招牌,在門窗外上了木板,真正是個要關門的架勢,都驚訝地問:“你們掌櫃的還真舍的關了它?店裡自打燒了陳貨,不是一天比一天賣得火嗎,就這麼開下去豈不好?”
崔良棟站在門外嘆道:“我們也不想關,可是我們公子重信義,說了只賣十天就是隻賣十天,一天也不可拖,多的這些東西就都送去養濟院了。我們這店鋪明日起就歸別人了多承諸位鄉鄰這些年來的關照,這裡有少少東西以謝各位。”
店夥從側門裡拖出一箱子酒醋醬油、乾鮮果品、點心乾貨散給鄉鄰,算是主人家一點小小心意。街坊和來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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