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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瓊樓感慨著感慨著就想到自己身上了,人家宋長史雖然窮但好歹沒外債啊,她這裡不光窮還欠著一屁.股賭債呢。
哎,她憂鬱地把頭埋在公文裡。
因著現在王府馬上就要擴府,桌上堆積的全是關於擴府的文案,瑣碎如用那種磚瓦比較好,請哪個工匠師傅比價可靠,迷信如找個道士還是和尚來算擴府的黃道吉日,在哪邊建門風水比較好。
沈瓊樓也不是很懂這些人的腦回路了。她在長史院子裡待了沒多久就又被叫去正院,這次她就理直氣壯多了:“王爺,臣還有事呢,您若是沒什麼重要吩咐,臣得先回去了。”
殷卓雍這回倒是沒再撩閒,也不多廢話,指了指桌上的一摞禮單拜帖和名帖等物:“你是京城本地人?”
沈瓊樓一怔,點頭應了個是
殷卓雍一點那沓厚厚的拜帖:“那這些人家想必你都熟識,送禮的幫我想想回禮,下帖子的也想措辭都回了。”
沈瓊樓訝異道:“王爺是打算一處人家都不去?”
殷卓雍瞧了她一眼:“藩王不準和外臣結交。”
沈瓊樓心裡不信,他才不是那等循規蹈矩的人,把這些都拒了只怕多半還是看不上人家,她想了想,小聲道:“雖然明面上是有這個規矩,但哪個藩王暗裡沒和京中人有聯絡,這種尋常的宴飲不是什麼大事,您把握好分寸就是了。”
殷卓雍能成這般氣候,在京裡自有人脈,對這些上趕著的當然不上心,卻沒想到沈瓊樓說出這番話來,可謂是真心之言,這是把自己當他的人了?
他面上不見多餘神色,心裡卻隱約歡喜,眼裡泛出笑來:“你對我倒是關心的很。”
他悠悠遞來個眼波:“有你在府裡,我怎麼捨得老出去?”
沈瓊樓其實說完官場潛規則就有點後悔,聽他說完更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一言不發地低頭看拜帖禮單。
拜帖倒還罷了,沈瓊樓也常聽沈木沈老夫人閒話,知道哪些人家可以結交,哪些卻汙七八糟千萬別沾染的,細細挑出來分類放了。
但禮單就相當棘手了,用她現代人的眼光也看不出來哪個回禮更好,比如一隻重約四斤的金盆,金光燦燦肯定是老值錢啊,豫王卻一臉嫌棄地揮手讓人拿下去了。
再比如一個看起來黑黢黢的獸首瑪瑙杯,她覺得這玩意多半不值錢吧,正準備讓人扔庫房裡,豫王卻託著下巴把玩了幾下:“這東西雖不算貴重,但也是積年古物了,倒也稱得上精巧。”然後命人備了份價值相差不大的禮物還回去。
沈瓊樓:“...”審美差異太大心好塞。
幾個時辰看下來她算是明白自己實在是沒有半分鑑寶天賦,好在豫王倒也不嫌她笨,調笑完了再點撥兩句。
這時候兩人共同看著一枚遊舫形金簪首,底下彆著金扣,既可以當押發,也可以鑲嵌在簪首做裝飾,是用金子鏤空雕琢成船形,上頭雕著的船孃和一位乘船的女子眉目栩栩如生,連衣物飄動的紋路都雕刻出來了,而且整個簪首才不過杏核大小。
沈瓊樓記得當初課本上學過一篇叫核舟記的課文,沒想到如今真在古代見到這種奇淫技巧了。
她自信這回看得很準:“這東西想必價值不低。”
殷卓雍瞥了她一眼:“倒也還罷了,只是樣子新巧些而已。”他忽然瞧見她鬢邊用來固定冠帽的押發是枚銀蝴蝶,蝶翅微顫,輕輕巧巧落在她烏髮間。
他把玩簪首的手一頓:“這東西是夠精緻了,可惜是給女子用的,送給你玩吧。”說著伸手就要幫她別在髮間。
沈瓊樓下意識地想要推來他的手躲開,卻被他輕輕巧巧帶住手臂,動彈不得,他一手輕輕拈著簪首,人忽的靠近,輕聲讓她別動,綿長勻稱的氣流在她耳邊吹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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