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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殷卓雍你來我往地互相插刀,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她瞧了瞧屋裡放的更漏,隨口瞎編道:“臣還有要事要辦呢,這就先回去了。”
殷卓雍挑了下眉毛:“王府裡還有比我更要緊的?”
沈瓊樓這才想起這是他的王府,到底有事沒事他心裡門清,於是不情不願地道:“那王爺有何事?”
殷卓雍帶著她進屋,兩人對面坐下,他不知從哪裡取出了最近京裡時興的‘沈家牌’:“陪我打牌。”
沈瓊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翻眼睛:“這事兒真是太要緊了,臣不敢接手,王爺還是另請高明吧。”
殷卓雍像是沒聽出她話裡的揶挪之意,漫不經心地道:“府里人人都有正事。”
沈瓊樓語塞,她還真不好意思說她也有正事,因為這份差事實在是太閒了。
其實在寬敞透風的屋子裡,吃著井裡湃過的涼西瓜片和各色精緻點心,喝著雪泡酸梅飲,四面都鎮了冰塊,打著撲克聊著天也是一樁美事,她想了想,點頭應了。
最主要的是,豫王就是再怎麼有本事也是個古代人,她打撲克總不至於輸吧——他們家老太太不算,那是因為她年紀大了縱橫牌場多年。
結果兩個時辰以後沈瓊樓就被教做人了,事實告訴她,世界上真的沒有想當然。
她用顫抖地手扔下一把爛牌,顫巍巍地捂著自己的臉:“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其實她更想搖著殷卓雍的領子問他是不是出老千了。
本來一開始殷卓雍對規則只是粗略知道,所以輸了好幾把,所以沈瓊樓暗搓搓地高興,想著下個月的零用錢有著落了,順道下了重注,然後他就跟開了掛似的,兩人從鬥地主到乾瞪眼,她又是一把都沒有贏——這簡直是一場歐皇對非奴的戰鬥!
不光她身上的碎銀沒了,就連近兩年的長史薪俸都賠進去了,想想就絕望。
殷卓雍含笑瞥了眼她放在桌上的荷包和才打好的借條:“乖乖還要試試手氣嗎?”
沈瓊樓想著兩年幾乎算是賣給豫王府,已經有點急紅眼了,正要點頭,但又想到方才的慘敗,用強大的自制力含淚搖頭拒絕了:“不試了。”
殷卓雍看著她這幅被欺負慘了的小模樣,細白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誘惑道:“不再試試了?沒準下把就能贏回來。”
沈瓊樓淚光一收,又恢復了平日的面無表情:“不試了,再試就得賣身給王爺了。”
最關鍵的是她還不敢跟家裡說,萬一被老太太和她爹知道她又和人賭博輸了非得抽死她。
殷卓雍一手支著下顎,微微笑道:“有何不可?”
沈瓊樓頓了下,狐疑道:“王爺一開始不會是故意輸給我的吧?”然後騙著她下了重注才開始贏。
他唇邊笑意更深,靡麗的眸子讓滿室清光都失了光彩:“你猜?”
沈瓊樓:“...”她居然被一個古代人給套路了。
她拿著片冰西瓜,坐到角落默默地舔舐傷口去了。
他偏頭瞧著她,她全身上下都是一絲不苟的,官帽官靴都穿的服帖嚴整,這般嚴謹自律的人,應當生了張古板面孔,偏生她長相極豔麗,身子又豐腴起伏,反倒凸顯出一種奇異的風情。她嫣紅的唇瓣微張,秀眉輕蹙,神情懨懨的,有種無言的誘惑。
他託著下巴琢磨,忽然眯眼拖長了腔調:“其實倒也有旁的法子可以抵債...端看你肯不肯了。”
沈瓊樓吐子之後抬眼灼灼地盯著他,他唇邊泛出淺笑:“叫聲雍哥哥就可以...抵一半。”
沈瓊樓無語道:“另一半呢,叫雍姐姐嗎?”說完就覺得自己嘴欠,為什麼這時候忍不住抬槓呢!
殷卓雍倒也沒見惱,目光凝於她的兩瓣唇上,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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