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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異樣精美的紅綾書匣,他也不免開啟看了一眼——不是他預想中的精裝《白毛女》,翻開卷首第二頁,迎面便是一對交纏相抱的男子衝入眼簾,細節處寫實的畫面嚇得他險些把書丟出去!
穩住!活的都見過了,這畫不算什麼!
好在古代這畫法並不像真人,該露的也什麼都沒露,細看其實沒什麼太刺激的。他定了定神,又把書拿穩當了,眯著眼繼續往後翻了幾頁。
卷頭幾頁插圖翻過去,後頭便是小說了,看來是供他寫趙李情史時借鑑的。
宋時松下心,快速瀏覽了幾頁:這套書敢情只有插圖唬人,違禁內容也就是個三言二拍水平,遠遠及不上蘭陵笑笑生的大作;故事情節更是老舊俗套、千篇一律,還不及網上推送的小學生文筆網文,他隨便寫寫也可以交差了。
他甚至有信心當場寫出一篇力壓這整套南風大作的文章。唯一可慮的便是……要不要寫卷頭那種內容?
他畢竟是個見多識廣的現代人,雖然沒看過這種小說,拿別的湊湊改改應該也能寫得出來吧?
無非是先親後抱……
這個描寫套路出現在腦海中的剎那,那天被人壓在這椅子上,抱在懷裡親吻的情境便猛地湧上心頭。當時因為緊張模糊了的細節不經允許便清晰地重現在眼前、指間,他甚至能記起掌心絲綢衣料從被體溫從涼滑捂到溫熱的觸感。
手裡的書重重落在地上,他被聲音驚動,低頭看了一眼,卻也只是僵坐在椅子上遠遠地看著,不肯彎腰去撿它一下。
這書不要帶回家了,文章也不急著寫了,等回家之後有了靈感再說吧。
他在那裡放空許久,才從椅子上起來,指尖兒捏著書丟回匣子裡,擱到一個存舊書舊稿的書箱底層,起身去收拾回鄉的行李。
從他隨宋舉人離鄉背井去南方做官,已經有六年多不曾回保定了。
雖說他是個穿越者,不會像真正的孩子那麼想家,卻也早就回去想見見嫡母、嫂子和侄兒侄女們。他收拾東西時,比兄長們更加急切,這也不要那也不帶,恨不能光著身兒就回保定。
他二哥見他幾乎只帶了一副鋪蓋、幾件衣裳,將將夠路上用的,剩下的都留在原處,不禁皺皺眉說:“咱們回去,這院子就好交還桓大人退了,你留下滿院子的東西,人家如何退租?”
……不必退租了。
這房子已經是他的了。
只是那天桓凌送了房子給他,之後又親他又告白,鬧得他竟把自己成了有房一族這麼大的事兒都給忘了,沒及時告訴哥哥們!
他只一想起那天的畫面,從心口到指尖兒都顫微微的,下意識想以手掩口,手都抬到了半空才猛地警醒過來,抿了抿唇,虛按著一旁的桌子說:“二哥不必擔心,前兩天桓師兄就、不,我就託桓師兄將這座小院買下來了。”
“你竟能買下這院子?時官兒,你哪兒來這麼多銀子,不會是找你師兄借的吧?”
宋昀喊了這一聲,本來在指揮人搬東西的大哥也被他驚動了,連忙過去問:“時官兒你跟哥哥們說,這房子是何時買的,怎麼買下來的?”
是……是我師兄告白時送的搭頭。
宋時誓死不能說出實話來,只好承認:“不管能不能勸動娘進京,等爹進京任職,也得有個離宮裡進的下處住著。所以我前兩天請師兄做中人,把這院子買下來了。紅契已辦好了,共花了三百四十兩銀子,我師兄已經給墊上了,哥哥們不用管這事,等我做官之後慢慢還上就是。”
他大哥又感動又心疼,卻不敢放任他這不聲不響做主的毛病,教訓他幾句:“這樣的大事怎能不跟兄長們說?家裡是拿不出這三百多銀子嗎,要你小小孩兒拿自己的薪俸慢慢還人家?”
宋時忍不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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