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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別人——至多是到酒席上唱曲兒助興而已。
為此他家少掙了許多銀子,卜兒也沒少打罵他,他都不曾動搖過。
趙書生說著說著又掏出帕子沾了沾眼皮, 感嘆道:“我當時被爹孃鎖在家裡唸書,無暇自顧,也不知他在外頭吃了多少苦……若非遇上宋兄這樣的好人打救,少笙如今不知已屬誰家了!我們夫妻能到如今,說起來都要感謝宋兄成全。”
他把手帕胡亂一塞,起身給宋時行禮。
宋時連忙扶住他,尷尬地說了聲“是我份所應為,趙兄不用客氣”,扶著他坐回去擦眼淚。
趙書生一面擦著淚,一面給他講自己和李少笙這三年兩地分居故事。宋時實在看不下去一個大男人拿著手絹蘸淚的模樣,又見他陷入了祥林嫂模式,滿口都是他跟李少笙的悲歡離合,再講也講不出什麼深層理論了,便找了個機會起身告辭。
趙悅書還沒說夠呢,見他要走,手疾眼快一把撈住他的袖子,扔下手帕說:“我有件事早想請宋兄幫我,今日你不來問我和少笙的情緣,我還不敢跟你說,既知你也不厭惡我等男子之情的戀情,我便大膽一回了。”
他一個連自家牆頭都翻不過去的真正文弱書生,自然是拉不住宋時的。
不過兩人在福建數年的交情,又千里迢迢同到京師赴考,他既開口說了個“請”字,宋時自然也不能拒絕,便又坐回去問道:“不知趙兄何處用得到我?別的不敢說,讀書科考之事弟自會盡心到底。”
然而趙書生一個有家室的人,心早不在讀書上了,擺了擺手說:“科考中不中三分在人為,七分在天命,小弟也不作奢想,只借這名頭留京與少笙過幾年日子罷了。將來若家裡人催問,索性捐個小官去外任上,豈不任我們快活度日?”
他倒不想讓宋時教他念書,而是想讓宋時給他寫一本像《白毛仙姑傳》那麼震憾人心的,講他和李少生恩愛濃情的……小說也好、諸宮調也好、院本也好,只要將他們的經歷寫成一個熱鬧圓滿的故事就好。
宋時當場便拒絕了。
他寫《白毛仙姑傳》時可是改編了樣板戲之一的《白毛女》,寫他們倆的戀愛故事,他能怎麼寫?難道改編《遊園驚夢》,先把他寫死,讓他魂魄跟李少笙相戀,後來因為李少笙被人搶走,又從墳頭爬出來搶人?
……那就成鬼故事了。
宋時正色推辭,趙悅書卻軟磨硬泡,最終吐出了真意:“你那一套《白毛仙姑傳》唱得天下皆知。如今世人提起王家就是王世仁,城外幾處神廟都在配殿裡供了白毛仙姑,說是仙姑曾在那裡吃過供品;早不知王家家主原名王欽,城外從不曾有個楊喜兒了。我只求宋兄給我們也寫一部這樣的佳作,將少笙寫成良人,寫我們兩人得你狀元公幫忙做主結成夫妻的故事,求宋兄成全。”
宋時為難地說:“我這諸宮調是怎麼寫出來的,你難道不知?”
他就抄個大綱,抄幾個名句,稍微改寫得貼近封建社會價值觀一點,剩下的全憑李少笙請來的民間戲劇作家孟三郎執筆,趙悅書豈有不知的?
但趙悅書請他本也不是想讓他寫出全本戲來,只消是他親筆寫的,能寫出他狀元公義配男夫妻就夠了,剩下的他自然能找人編寫潤色。
他再三再四的求,要求又放得極低,讓給個小說就行,宋時卻不過他的請託,只好答應下來:“那我回鄉祭掃時便寫,寫得不好的便請趙兄包涵了。”
趙悅書滿心歡喜地道了謝,又叫人取了一個紅綾封皮的書匣子,一盒點心、一瓶上京時捎來的蘇州小瓶酒,並一刀京裡特產的清醬肉,都給宋時拎上,兩口兒客客氣氣地把他送出大門。
宋時回去先把點心撂到廳上,酒、醬肉交給廚下存放,過兩天好帶回家去。
那盒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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