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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也是大差不差的,難道還兩地住著麼?”
雖然不少做官的都是孤身上任,把父母妻兒留在家鄉,可那些不是為地方遠,就是家裡有子弟奉養父母,可以放心留下。他跟大哥也都有個舉子功名,不提在京讀書考試方便,若是將來捐得了京官,一家父子兄弟都在京,單把婦孺留在家鄉,也不成個樣子。
連宋大哥都說了一句:“時官連房子都買了,娘為了他的孝心,也進京住兩天罷。”
老夫人倒不關心別的,只問宋時:“你買那院子花了多少銀子?你爹給你的零花夠嗎?別是找京裡頭開錢桌的借的吧?那錢桌、錢櫃的銀子可借不得,咱們家裡你爹寄來的銀子都花不了,差多少娘給你。”
這麼大人了,又考上國家公務員,哪兒能花父母的錢呢。
宋時用力搖了搖頭說:“那就是個三進的小院子,花不了幾兩銀子,我找桓家師兄借的,娘你放心就是。要是咱們一家子都進京住,就得買個大宅了,這銀子我卻不好再找他借,定找娘要的。”
他娘點點頭,嘆了一聲:“你師兄待你倒還那麼好,只是咱們兩家缺了些緣份。罷了,我知道你們少年人都覺著京城好,不過就是要走,怎麼也要看著咱家門前立起三元牌坊再說。你先好生歇歇,回頭你們兄弟帶著霖官兒去墳上祭掃,告祭祖宗,再找個和尚算算才得準。”
祭禮、展墓是一家一姓的大事,自然不能到了家隨隨便便就去。得先安排人買下三牲、紙燭、線香、扎的金銀元寶,還要提前叫人將墳前荒草清理乾淨,重將墳包堆高,他們才好風風光光捧著聖旨去墳前告祭。
不過到了自己家裡,這些雜事就都不用宋時費心了。他這一天只是吃吃玩玩,給娘和侄兒們講自己在外任上如何玩樂,如何跟著一身官威的爹爹審判福建豪強劣紳。
講到激動處,還唱了一嗓子“衙前聽審,正遇欽差來巡”,聽得他娘眉花眼笑,指著他跟兒子媳婦說:“這哪兒像個做了官的人,倒比小時候還活潑了。”
那時剛穿來時演技不行,後來又忙著寫論文,再後來又進了京,跟這一世的嫡母、兄嫂、侄兒們相處得倒不多了。
宋時聽著有些慚愧,越發賣力地綵衣娛親,唱唸作打,還加了些京劇的動作身段兒。
雖然也就是春晚和戲曲頻道看來的水準,但那也是經過六百年藝術積累的,拿出來單看也足夠驚豔觀眾。老夫人看得入神,不知是誇讚還是擔憂地嘆了一聲:“這竟是哪兒學來的,這一擺手,一搖身,真有大官兒的氣派!咱們立春時看府衙前唱的大戲也沒有這麼好看的!”
二侄兒給面子地啪啪啪給他鼓掌;大侄兒已經讀了四書,自然矜持些,只跟著他唱的曲子搖頭晃腦。唯有小侄兒想起兄長們都是八歲上學,自己卻被這個從沒見過的叔叔一句話說得立刻就要去唸書,心裡滿含悲傷,連他的戲都不要看了!
到晚上各家回了小院,宋昀才抱起大兒子,摟著媳婦,坐在床上看著一雙女兒。
霄哥兒見那個疼愛自己的爹又回來了,抓緊時間求告:“大哥二哥都是八歲才上學的,我也想八歲再讀書,爹再讓我多玩兩年吧!”
宋昀頓時把臉一板,要來個“當面教子”。他娘子卻把兒子往身後一拉,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背後教夫:“他在人前說這話,你怪他也罷了,孩子當著他三叔不是沒說什麼,到自己院裡才求你一句嗎?這又沒外人在,你裝什麼嚴父,好好地跟他講明白,我們霄哥兒能不懂事嗎?”
她抱著有點嚇著的兒子說:“霄哥不怕,去學裡唸書可好玩了,有好多你這年紀的小孩兒一道玩耍,只要你背好了書,先生也不打手板呢。”
小孩子聽不出這話中的陷阱,便放心地倚在母親懷裡聽父母說話。
宋昀也饒過兒子,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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