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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的涼城,更是叫人不敢置信——給貴族王公修建府第也罷, 連給窮苦牧民都給建高廈花園?
那鄭朝軍士前些年還用著鏽跡斑斑的槍, 衣裳破舊的比奴隸強不了多少, 怎麼突然間就富裕成這樣子了?
帖木兒指天誓日:“若我們兄弟說的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們為長生天所棄!”
他們兄弟自求的差使, 又是降鄭之後頭一回為新主建功, 自是使盡了千般手段。這兩部親戚觀大鄭與草原戰事勝負之變, 也覺得大鄭如今富庶強大, 值得投效,終究願意率部內附。
使團出來時便帶著朝廷的封賞, 當場就給了金珠玉帛、官袍紗帽, 還賞賜了諸王公親貴金玉、珠寶、佛像、漢中府出的實木琺琅座鐘等物……
比起順義侯一族當初入關時的待遇更好。
他們入關時, 也暫居在涼城——太近京師, 朝廷不安, 涼城那裡又已建起牧民居所,就比別處城鎮方便許多。
這一回出關三數月,再回涼城, 又是一番全新的景象。當地縣令、鎮撫早接了軍中傳信,翹首盼著他們回來,見著那些新來的王公貴族後便喜氣洋洋地將他們讓向城中新府第。
這幾個月特為新歸順的部族首領們建的,連帶他們這些官員的房子也翻新了一遍:重打了地基,牆裡用空心磚做了保溫層,又重漆廊柱,窗子都換成了透明的玻璃窗。屋裡掛著玻璃煤油燈,點上燈亮如白晝,桌上擺著小座鐘,地內鋪了黑色的人造的大理石磚,表面打磨得光潔如鏡,上鋪著陝西風情的大紅花地毯。
地毯是俗了點兒,不及天水的絲毯金貴,可牧民內附這樣的大喜事就該配大紅大綠的花毯,看著就喜氣。將來若還要高雅精緻的毯子,他們這裡有成舍的綿羊產毛線,也建起了毛毯廠,將來叫人去西域、去官家織造坊買了圖樣,多招幾個會織毯的匠人慢慢織就是了。
各房裡裝飾大同小異,多是剔透的玻璃或光潔豔麗的琺琅器。那些草原王公的房間裡竟還擺了小夜燈,燈珠外罩著磨砂玻璃罩,內裝電池,按一下即亮。若夜間在紗帳中開啟燈珠,看著那明亮又朦朧的光彩,只怕要懷疑自己身在天宮。
帖木兒兄弟上回來時都沒享到這樣的待遇。
怎麼一個小小邊城的宅邸竟弄得跟京裡的侯府似的?
他們兄弟驚歎著這座城發展之快,而那些不曾進過京,見識過燈具的王公和薩滿則對著小夜燈驚疑不定。
這憑空在玻璃裡亮起來的竟真是電光?怎麼黃亮亮的倒像火光?
不,也不像,這麼小的火苗看著都不晃眼,這燈珠可亮得多呢。不該說是火光,倒像夕陽西斜時的日光。
不管是電光或是日光,卻都是上天之力,鄭人竟能奪天之力了?
他們是長生天的子民,黃金家族的親眷,為什麼上天不把這種神力賜給他們,而降予鄭人?難道長生天要偏向鄭人,不庇佑他們草原人了?
順義侯諸子都不曾想過這種問題——
大抵是因為他們一歸降就從齊王帳中見識了大鄭朝最頂尖兒的神器,而且從齊王本人到他手下的將軍都對這些神物習以為常,只要問就是“宋三元做的”,連解釋似乎都不值得解釋。
於是他們也都以為理所當然了。
“宋三元”是百年才出一位的才子,學業怎麼樣他們不懂,但能從千萬讀書人中得了頭名,那肯定是很好很好的。更不要說他養牛羊馬匹的本事竟比他們祖祖輩輩生在草原上的人都好,教出來的學生就能把一座邊外軍鎮建成這麼個樣子,有什麼東西是弄不出來的?
他們便把這當成至理跟親戚說,說得新附的幾位族長也要把宋時當作什麼天降的神仙。
不過一個在朝為官,而非在山中隱居的名士沾上這個仙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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