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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製這尺時便感覺這尺的量得精細,比原先用的尺、繩都方便,他們匠戶多半兒能用上。若能許他製售,哪怕將他的鋪子獻給狀元,託庇在狀元門下……也算是件好事。

宋時一眼就看出他想賣遊標卡尺,便笑了笑:“你要賣它也可以,能做出這尺多虧是你的本事,你想賣便賣。我也不要你的銀子,唯有一件事必須聽我安排——”

這尺必須叫遊標卡尺。

他已經發展了三元球、三元魚,不想再給三元乳業拓展業務了。

那鐵匠雖覺著這尺名字奇怪,不及“三元尺”“狀元尺”順耳,可宋時這麼鄭重地要求,他自也不敢不聽,便用心記下“遊標卡尺”四個字,千恩萬謝地回去了。

宋時拿著金燦燦的寶尺滿屋子量了一遍,過足了測量的癮,然後跟他爹打了招呼,趁夜色騎上馬直奔閣老府。

桓老先生在翰林院吃他頂撞過一回,實在想不到他還敢登自己家門,聽到家人傳報時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家人道:“的確是宋狀元,他拿了個手帕包著的拐彎的東西,非要面見老太爺,說那是個大爺用的著寶貝,請老太爺送給咱們家大爺。”

用得著的寶貝?

雖然桓侍郎不大想見宋時,卻也知道他常能做出些當世所無的好東西。譬如當今指名要的宋氏印書法;譬如民間、朝中乃至後宮中都時興的羽毛球;再譬如那本《宋狀元義婚雙鴛侶》……

一本唱的兩個男人情情愛愛的雜劇,如今竟從瓦舍勾欄傳唱到公卿家裡去了!他前幾天散朝後親耳聽著幾個郎署官員說起趙李二人拆散鴛鴦那段唱,竟都將詞記得清楚明白、一字不錯,可見其流毒之深遠!

若有人看破劇中將他孫兒和宋時也寫成一對,他桓家的面子可往哪裡放?

他越想越氣,最氣的是生了個不孝的孫子,就和戲裡那個揹著父母跟李笙君私奔的趙書生一模一樣。偏他那好兒子沒了,他做祖父的也奈何不得那孽障,反倒叫他拿捏得沒辦法……

桓侍郎暗自嘆息,叫人放宋時進門,親自到花廳見他。

與他的愁悶相比,宋時卻是氣度翩翩,見面先行了晚輩禮,將手裡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遊標卡尺托出,含笑說道:“晚輩因想著師兄在邊塞檢查軍用器械是否合格,最需要度量精確的尺子。尋常的尺測不精細,這把遊標卡尺卻是晚輩自制的,外量長寬、內探深度、內徑都準,足可以精細到一毫之長。”

他將包袱皮兒解開,露出的卡尺在燭光下映出金黃的柔光,照得桓侍郎微微眯眼,問道:“這是什麼?我孫兒去邊關巡檢軍備,怎好帶這麼個金光寶氣的東西。”

宋時笑道:“正為桓師兄是欽差,用的東西才要顯得好些,不然拿一個欽差隨身帶個黑黝黝的鐵尺出入,叫人看見了,當他是朝廷命官耶?是匠人耶?”

他也不與桓老先生客氣,自向桌上取了個蓮花瓣茶盞,細細測量茶杯壁厚、內徑、外徑、盞深給他看,坦蕩地說:“我只是為了給師兄送這件可用的量具而來,如今東西送到,用法老先生也記下了,我便也不留字紙,老先生總算可以將這尺送往邊關了吧?”

他將尺硬塞到桓閣老手中,拱手謝道:“下官這便告退了。望閣老大人以師兄功業為重,不可因人廢物。”

他說得痛快,走得瀟灑,桓閣老想端茶送客都來不及,只得自家捧著那把遊標卡尺糾結。

糾結了一宿,終究還是抵不過想讓孫子漂漂亮亮地辦好皇差的念頭。雖說從前查驗軍備沒有這種合抱雙尺也能查得清楚,可有這一件新物件又不礙得什麼,頂多叫宋時蹭些功勞……

罷了,只叫他蹭這一回功勞。

誰叫那不爭氣的孽障先是彈劾了兵部,又去邊關查軍需,他得罪這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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