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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倔強地搖著頭,桓凌卻自顧自地:“我知道師弟以尺寄情,是取魏武主簿繁欽的《定情詩》之意。‘我出東門遊,邂逅承清塵。思君即幽房,侍寢執衣巾……’”

外院人被他支走了,裡頭還沒人迎上來,他就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念起了情詩。

宋時簡直想捂著耳朵不去聽,可他念詩的聲音小,捂耳朵的動靜他,只好強忍著聽他一句句“何以致拳拳”“何以致殷勤”。而念罷“何以答歡忻”兩句,本該接“何以結愁悲”,他卻擅自改成了“何以慰愁腸,抱尺雙鴛鴦”。

宋時全身汗毛都要給他激起來了,連聲道:“不對,不是,我沒這麼想,我當時想的是‘何以寄情義,遊標一卡尺’……”

何以寄情意?

桓凌驚喜得幾乎忘了走路,猛地頓在原地,雙目死死盯著宋時,微微翕動嘴唇,彷彿求他再說一次。

不管宋時怎麼解釋那義是兄弟間有情有義的“義”,而不是情意綿綿的“意”,也洗不白他脫口而出的這句詩……就改自《定情詩》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戰事參考了明代九邊軍鎮體制研究,作者趙現海

第116章

二人走過穿堂,到內院門口, 宋家大哥二哥便出來相迎。

兩兄弟都穿著新換的大衣裳, 看著倒像待客似的隆重。桓凌幾個月前到他家都已經出入不避了, 見他們又客氣地來,倒怕他們疏遠了自己, 忙先叫了大哥二哥,讓他們不必這樣客氣。

宋曉道:“你一別數月,風塵僕僕地回京, 我們自然要給你接風洗塵。”又看了一眼低眉垂眼不敢看人, 彷彿犯了什麼錯似的宋時, 問道:“時官兒是同你一起回來的麼?”

瞧這模樣,該不會是他們路上就提了親事吧?還是說兩個孩子早就說過親事的事, 時官兒一直不好意思告訴他們?敢情是心裡早有人了, 才一提親事就害羞。

兩個做哥哥的不捨得打趣弟弟, 對視一眼, 便輕輕放過,此事把桓凌引到堂上, 請他到正房拜見母親。

過兩天都要見他們的祖宗了, 升堂拜母也是應有之義。

樊夫人也早在正房裡等著他們, 宋時的生母紀氏在一旁陪坐, 四人進了門便先站起來相迎。宋曉兄弟引著桓凌進門, 向母親介紹道:“這便是時官兒的師兄,從前桓先生在日,對咱們時官兒一向極好, 他們小師兄弟倆也跟親兄弟似的,還結了金蘭契呢。”

結義的事說多了,這一家子早預設宋時已經認了桓凌做義兄,只有宋時還記得他們還差一道手續沒辦,連忙上前開口:“大哥記岔了,我們還沒拜……”

“是啊,我與時官兒結拜總要請祖宗見證,哪有私下裡結契的。”桓凌一面說著,便上前大禮參拜樊夫人,還管紀姨娘叫了一聲“姨”。紀姨娘忙蹲身答禮,樊夫人也起了身,伸手要扶他,叫他不可行這樣的大禮。

不過老太太年長,宋曉、宋昀站在桓凌前頭,宋時又為自己說禿嚕嘴,主動招承定情詩的事正自閉著,一時扶不著他,倒叫他結結實實地行了大禮。

樊夫人覺著自己這從六品官的太太不該受四品官的大禮,便嗔怪兒子們不扶住他——來了這個新鮮的晚輩子弟,連宋時都不受寵了,也落了句埋怨。

紀姨娘也趁這機會老夫人面前告了兩句狀:“娘當日不在福建,不知爹多麼縱容時官兒,大雨天的竟讓他往堤上跑,都沒人管得了他!要不是桓官人冒著大雨上到河堤上把他帶下來,說不得就要出事呢!往後娘在家多管教他,外頭有桓三爺帶著,這小毛猴兒才能收斂些!”

樊夫人連連點頭:“當初這孩子在家時多麼乖巧懂事,只怪去外頭幾年,他爹什麼也不管,兩手一攤指著個孩子辦事,養肥了他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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