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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正好看到桓凌站在疏落燈火間,半個身子被燈影籠著,竟顯得有些單薄可憐。
宋時心裡迸出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滋味,回過神來,就已經衝上去將他摟在懷裡了。
雖然桓凌比他略高一點、略壯一點、但腰還是挺窄的,攏在懷裡毫不費力。他將桓凌的頭也按在自己肩上,柔聲安慰:“你心裡不痛快,只管哭出來吧,有我在這裡,不要緊的。”
院裡其實還有家人小廝在灑掃收拾,他眼裡卻只看見了一個楚楚可憐的小師兄,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
——大朝會上六部九卿百十號人都看過了,還怕這幾個人?
他抱得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甚至想讓桓凌偎在他懷裡縱情痛哭一場。當然桓凌沒哭出來,而是抬起頭來吩咐:“你們先下去,我與宋大人有話要說。”
眾家人不敢看他們,都拿了東西出門,將院門從外頭關上。桓凌反手摟住宋時,將他揉進自己懷裡,深深吸了口氣,低聲問道:“你怎麼來了?我家如今正亂,你這時候過來,反而是牽扯到你……”
還怕什麼牽扯!都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出櫃了,人都進了他們宋家祠堂了,說多少句“不牽扯”,還真能不牽扯了嗎?
宋時拉扯著他回到房裡,強勢地說:“你家出了什麼事不能和我說,張口就牽扯不牽扯的?如今是你拜過我家父母高堂,進過祠堂,按俗禮算來也是個出嫁男了,你再說一句牽扯不牽扯,明天我就當朝上書,說孃家的事不該連累你一個出嫁男兒!”
……
他說得認真,話語其實可笑,桓凌卻聽得一陣陣心口發酸,嚥了咽湧上喉頭的酸澀才道:“我如今已不是閣老的孫兒了……”
宋時“嘖嘖”一聲,正想反駁他幾句,告訴他自己不是隻看身份的人,卻聽耳邊傳來一句:“只得等著你當上閣老,再做閣老契兄了。”
“……義兄。”或者家眷也可以,當然要自稱夫人他也不反對。
宋時嚴正地糾正了桓凌的說法,但看他還能開得起玩笑,也稍微鬆了鬆心,留意到了別處:這屋裡門窗緊關著,四下清冷沉悶,燈燭都沒點幾隻,昏昏暗暗的叫人壓抑。桓凌這一下午說不定都悶坐在屋裡,也不知吃沒吃飯,休息沒休息。
他便問出來:“你晚上吃飯了麼?這一下午就在院子裡幹待著?我雖不知你家出了什麼大事,竟要一家辭官,可越到這種時候,越得好好攝生調養,身體是革……是擔當大事的本錢!”
桓凌這才想起要吃飯的事,反過來問他:“你可吃過東西了?如今家裡正忙著收拾行裝,三日內必定要起程的,忙忙亂亂的,我叫人去廚房隨意拿些東西吧。”
他出去一趟,不久便有家人從廚下揀了幾道日常備著的熟雞、熟肉、臘肉、蒸酥果餡餅,又要了壺酒,拿大食盒提回屋裡,跟二人請罪:“廚下一時來不及辦飯,小的只取了這些,兩位爺稍用些,小的再去催他們。”
宋時擺了擺手:“這些足夠了,我又不是來赴宴的,你家這些已不少了。”
他把人打發下去,先夾了些肉放在桓凌碗裡,自己也吃了兩口墊墊肚子,便問周王究竟出的什麼事,竟到了一個皇子被髮落出宮,一個閣老要辭官謝罪的地步。
難道和他彈劾馬家有關?馬尚書落馬,牽連到周王了?
桓凌嘆道:“宮裡傳出一句流言,說元娘‘不嫁少年才子,要嫁少年天子’。”
宋時後頸頓時乍起一片汗毛——這話說得,簡直堪比萬曆時馮保在李太后面前進讒言,說首輔高拱曾評天子“十歲孩子,如何做人主”一句了。
這種事不解釋清楚,豈不要被天子記恨一輩子?
宋時連忙問道:“這是哪兒傳出的流言?什麼時候傳出來的?咱們好幾天前都當著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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