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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權勢漩渦中,又能堅持自己的信念多久?會不會早被祖父和妹妹捲入周王一黨,憑這御史身份黨同伐異,為自己一家爭權?

到時候一個清清白白的宋時回到京裡,他還有資格去接近麼?

他看著自己乾淨的、僅因書寫留下薄薄繭子的雙手,心中感到一絲慶幸,玩笑地對宋時說:“若我被祖父趕出家門,不再是閣老之孫,時官兒可還願意與我結契不?”

……你是閣老之孫我也不跟你結契,咱北方這叫拜把子兄弟!

宋時把奏章擱在桌上,用鎮紙鎮著等它晾乾,又尋了個白棉紙的封套小心地收起來,而後一肘子懟在他腰間:“別看了,睡覺——”

這兩個字脫口而出,說完了才覺著好像有點曖昧,忙又鑿補了一句:“我睡榻上,大五月天地不許再跟我擠啊!”

作者有話要說: 師兄搞的情詩是《詩經?鄭風?將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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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仲子兮,無逾我裡,無折我樹杞。豈敢愛之?畏我父母。仲可懷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將仲子兮,無逾我牆,無折我樹桑。豈敢愛之?畏我諸兄。仲可懷也,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將仲子兮,無逾我園,無折我樹檀。豈敢愛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懷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人言可畏,就是出自這裡

第105章

轉天一早,桓凌絕早便從床上起來, 到外頭叫人打水洗漱, 準備早飯, 然後回到書房拿起昨天寫的奏本,對著天光重新檢查。他在起來的聲音極輕, 奈何宋時這一宿也沒怎麼睡瓷實,等他出了門便睜開眼,爬起來匆匆洗漱更衣, 便到書房去找他。

書房裡半昏不明地, 他卻沒點燈, 而是倚在窗邊借光,眉頭微皺, 頗有些憂國憂民的感覺。宋時站在書房門口, 手扶門框靜靜看著他, 倒覺著他這副模樣比平常打扮得體體面面, 笑如春風的時候好看——男人就是要有擔當,有點兒為天下不顧身的氣概!

一晃眼前, 當初那個老老實實又有點弱氣的小師兄就長得這麼大了, 敢獨自一人和朝中黑惡勢力做鬥爭, 他這個……這個師弟也為他自豪。

宋時輕輕走上前, 從他手中抽出奏本, 朝他搖了搖頭:“不用趕著看它,到都察院再看吧,此時天色不好, 看這們小的字傷眼。不過你寫得夠好了,只要陛下有心管他,必定會準了你的奏章……”

哪怕桓小師兄這回彈劾不動兵部,甚至得罪周王一系,被奪了職,又怕什麼?大不了從此辭官歸隱,沒事寫寫詩、旅旅遊、到各景點留下點兒美食傳說,說不定幾百年後在小飯館宣傳板上的熱度能豔壓乾隆呢。

宋時壓低身子笑了笑,趁著他難得老實的時候在他頭頂揉了揉:“萬一你被貶了,我把俸祿分你一半兒,供你做個瀟灑名士。”

桓凌笑道:“也罷,諫雖危身,不諫卻須危君,兩下相權亦是此身為輕。有師弟肯供養我,我還怕什麼!”

他收起奏章,跟宋時一道出去吃了飯,兩人一道乘馬出門,到大理寺前分別,宋時便去翰林院上班,桓凌則直奔通政司,送了那封彈章。

通政司抄錄副本之後,便將原章遞進內閣,先由四位閣老擬批,這一本恰好落入四輔桓大人手中。

桓閣老但看見封皮上“桓凌”二字便覺心跳,揭開封皮見著卷頭題著“劾新調邊防將官疏”幾個字,更覺不妙,不必看後頭便知他孫子是要鬧出大事來。他簡直想偷偷把這奏章塞進袖子裡帶走,然而這彈章又是必須直接進上的,他的手指在奏章邊緣捏了又捏,幾乎把紙邊捏皺了,卻也不敢把它怎樣。

只得看吧。

就在他下定決心,要把摺子捧起來細看時,身旁坐著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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