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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唸書,順便幫大哥講講作文思路,準備下場科考,萬沒想到還有人能彈劾他——

彈劾他跟桓凌斷袖!

這事不早都過去了嗎?聖上都說過不幹朝政,這些人現在翻出來,是打算幹什麼?他一個從六品編修,再升也就升個侍講,離著五品侍講學士都還有好幾階要邁,彈劾他有何用?

是彈劾桓凌,再劍指周王吧?

宋時在翰林院中見到那幾份彈劾文書抄本,看著上頭一條條違背倫常,公然以夫妻自居,損傷朝廷臉面、敗壞風俗……知道的是他們倆搞個物件,不知道的以為他們倆帶著全世界好男風的同志在朝上游行,滿宮插遍了彩虹旗呢!

堂上便坐著他的老師曾學士,見他一張臉幾乎埋入彈章中,看得肩膀微顫、手指用力得幾乎將紙邊扯爛的模樣,倒不忍心責怪他,憐惜地說:“人在朝中,哪有不挨彈劾的?你也是無妄之災,上個請罪摺子便是了,聖上知道你清白,自不會加為難的。”

他抬起頭看著曾學士,不平地說:“這分明是誣陷我與桓兄!我們何曾公然以夫妻自居了?何況這滿朝文武哪個不是好端端的娶妻生子,朝堂內外一片雍和,他這奏本中竟將當今清平之治說成是有敗德悖倫之風,是有何居心!”

他才不服罪,他要反訴!

周王在時不敢提斷袖的事,周王一走就拿這事攻訐他?當誰不是閣老弟子,背後沒靠山來著?

今天的工作不做了,回家寫辯罪文書去!不叫這群人領略他二十多年小論文的功力,他們就不知道三元是怎麼考出來的!

他滿面羞憤地向曾學士請了假,回去便鋪開紙寫辯罪摺子。

那幾道奏本上彈劾他什麼,不就是跟同朝官員搞物件嗎?他當著聖上都敢認,現在有什麼不敢認的!

他將自己和桓凌確有私情一事輕輕承認下來;而後便引了《大鄭律》戶婚篇證明大臣斷袖並不為罪;再之後便針對那些人彈劾他敗壞風化人倫一段反劾對方。

當今天子聖明、朝堂清平、百姓風俗淳厚,堪比上古堯舜禹三君之治,何曾敗壞?誰能敗壞得了?

為了彈劾他一人,竟不惜謠言誹謗當今聖治不清明,國朝風氣鄙薄。如許險惡居心,他身為朝廷大臣豈能容忍!雖然他不是言官,也要任一回言官之職,請聖上整頓這種為了陷害政敵,不拿出其犯罪實證,而以洶洶謠言汙人,逼人辭官的風氣。

他不只要上本,還要去座師張閣老面前告狀,請老師給他撐腰。

張次輔好容易得了個三元及第的門生,自己都捧在手心裡,輕易不捨得用他,卻叫人抓著點私情彈劾,心裡也正不快。見他遞帖子上門,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便將他叫進書房,溫言安慰:“這樁事的根底我盡知之,你不必擔心,上個請罪摺子就是,我尋人替你辯白。以為師的身份,足以保得你平安無事。”

這些人彈奏桓、宋二人私情,無非是為斷了周王的臂膀,好讓他無緣大位。但此事最終要看聖意,豈是看哪家奏章多的?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上本就有用,周王的婚事能一拖三年麼。

他著意安慰弟子,宋時卻道:“那些人彈劾學生為的是什麼,學生也猜得到,但學生卻不敢認這罪。這罪名只要學生認了,我師兄不在,便是我代他認了。”

他一個人被潑髒水了,為著大局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怎麼能就讓桓凌跟著他一起被誣陷?雖說他們翰林編修跟專業修仙的差不多,成天閉門編書,不參與各種鬥爭,可也不代表別人搞宮鬥鬥到他臉上他都不反擊的。

言官以品行立身,自家品行遭人指摘,彈劾別人還立得住腳麼?再往遠處說,今日他認了罪,明日桓凌就要被參奏下臺,後日周王妃便要家教不好,過幾個月,周王世子一出世品德天然就有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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