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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二人年紀既輕,官位又高,又是實打實的能臣幹才,中流砥柱,哪方面看來都不該致仕。何況當今世道就以出仕為貴,勘礦的都是役隸、礦工之類,若直說他們要辭官歸隱,到各地勘探……只怕朝野內外挽留賢臣的聲浪太高,聖上被人勸動,不肯批他們的摺子。

方便起見,兩人奏摺上都祭出了儒家最不能拒絕的理由——忠孝。

聖上先已被太子說服,三位閣老中有兩位是他們的老師,早早被學生通了氣,知道他們為的是大鄭江山千秋萬載之利,再怎麼替他們可惜也不忍阻攔。是以他們那兩封致仕的奏書遞上不久,便順順當當地批了下來。

批的卻不是致仕,而是冠帶閒住。

比致仕的待遇更好,保留原職不變,相當於現代人停薪留職。

且因這些日子恰在西北大捷,朝廷要為其中功臣計功請賞的當口,他們又是曾有供應糧草、軍械、獻神器、巡視邊關之功的,朝廷為酬他們的功勞,冠帶閒住時也如常給支薪俸。桓凌又有個永寧侯的爵位,有爵祿年年發放。也就是說,他們卸任後就要開始無限期帶薪休假……

太子妹夫真靠得住!

兩位座師對他們太好了!

當今聖上真是心懷蒼生的明君!

宋時在翰林院裡的接的旨,接旨之後激動得險些當場扔下工作奔去都察院,跟桓凌共享這好訊息。不過他手頭還有幾份嘉獎將士的敕書還沒擬好,英雄的事不可耽擱,他接旨之後還是強行平復心態,回到值房把自己該寫的東西寫完。

就算辭職,也要站好最後一班崗。

宋時壓抑著奔向自由的喜悅,在值房裡悶頭草擬敕書,他的同僚們卻被他辭官的訊息震驚得無心工作,議論紛紛:“當初在漢中吃了多少苦才熬回京,得了這個侍講學士與少詹士的優差,正該在館局攢資歷、養望的時候,怎麼就要辭官了?”

“宋家老太爺我也認得,也還不滿六旬,走路生風,看著身子十分健旺的。他們一家三兄弟又都在京,兒媳、孫輩都在家服侍老人,何至讓他這個最有前程的兒子回家?”

難不成是聖上厭惡南風,不願叫他和桓僉憲兩個同在朝中?

可那也該是桓凌辭官——三元及第可比尋常的二甲前十值錢多了!

聖上都把宋三元指給太子了,分明是要重用的意思,何至為個早幾年就鬧得天下皆知的婚事罰他?若真是厭棄了他,還能許他領著朝廷薪俸冠帶閒住?

眾學士議論得越來越遠,甚至揣摩起了聖意,宋時的副座師曾棨便忍不住輕咳一聲,拉住他們的思緒,淡淡說了一句:“功成身退,豈非我等讀書人的本色?”

《老子曰》:功遂身退,天之道也。宋時潛心鑽研理學多年,行事自然也契合天道,既已功成名就,必然要急流勇退。

曾學士是宋時的副座師,師徒之間意氣相投,肯定沒人比他更懂得宋時辭官的真正理由。眾人恍然大悟,深深感嘆:“聽曾學士一語,我等才看透宋三元淡泊名利的本心。”

朝廷有難時不辭辛苦勞,匡世濟時;天下太平後便掛冠歸隱,不戀權位。這不就是讀書人理想中名士、君子的模樣麼!

眾人只恨自己做不出他這樣足以流芳青史的實績,沒機會品嚐這等泛舟五湖上,披髮學陶朱的滋味。也沒人再遺憾他不能輔佐兩朝英主,做一代名臣。只在心裡還留著幾分淡淡遺憾:遺憾他在這前程無量的年紀辭官,未知十年二十年後又能做出什麼驚人的功業;更遺憾他們自己沒機會親見宋三元做實務的才能。

好在宋家就住在京城,他辭官之後也得在京服事父母。他老父還辦了個女學院,說不得做兒子的辭官之後也要去那裡教教書,平日再寫些探究天理的文章,再興些與“氣”“電”等天道運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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