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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的人,就一語不發地等了咱們四年……”

桓老太爺撩起眼皮抬,露出冷厲的神色,看向這個執著的孫子:“你以為咱們家是為攀附權貴才退了這婚事的?”

“孫兒不敢。”桓凌半步不退地立在他面前,垂眸答道:“但宋時是父親最愛重的弟子,熟讀經史、才學過人,又是賢孝友愛之人——祖父不也曾誇他是佳兒麼?我實在不知,家裡還有什麼緣故一定要退親!”

“你也說是曾經。我曾經誇他,是因他住在咱們家那會兒確實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讀書種子,可如今卻是個汲汲營營於俗務的濁流了。”

桓凌眉心微擰,爭辯道:“宋時年年與我有書信往來,信中也常與我論讀書所得,考據極精,字字皆有出處,不是為俗務妨害研習經學的人。祖父若肯看,我這就拿來。”

桓老太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看書信能看得出什麼。你不必與我爭辯,何不去問問元娘自己願不願嫁?”

桓凌知道祖父再也不會說什麼,沉默地轉身走向後宅。他大步掠過精心佈置的亭臺花木,初夏明麗的風光卻全不入眼,心思重重,只想著這場拖延多年的婚事,想著眼下本該在北方,甚至本該在桓府……做他妹婿的人。

宋時最後住在桓府,還是他父親過世的時候。那時尚在早春,整個桓家都凝著冰冷的哀痛,上上下下都是一片慘淡素色。宋時並不穿孝,只在腰間繫著麻繩當腰帶,背對著他站在堂前,禮數周到地接待來弔唁的客人。

從那時起,他們的距離就越拉越遠。

葬禮結束後,他就被送回保定老家,後來又跟宋世伯到廣西做官,如今又到福建……

雖然中間他曾隨父回京參加過一次大計,可那回他們父子是在外住的客棧,只到桓家拜訪了一次,沒有了從前朝暮相處的親熱。

他還以為那只是暫時的疏遠,宋時跟元娘成親後就該是他的家人,還會像從前那樣跟他一起讀書論史,或是同朝為官,卻不料今日竟是他們桓家要背棄婚盟,切斷兩家的情分。

他深深吸了口氣,踏進了妹妹的屋子裡。

父母過身後,他們兄妹一直是相依為命,共同熬過了守孝這幾年。桓凌在祖父面前還能據理力爭,對著元娘卻不由得放低了聲音,溫和地問:“元娘,你可知道宮中為周王選妃之事?你年紀已到了,若留在京裡難免要進宮應選,不如大哥這就送你到武平完婚……”

一張與他有三分相似的臉龐抬起,眸中閃動著同樣的堅執:“大哥,是我自己願意應選,你不必替我操心了。”

桓凌嘆道:“你無需擔心入選的事。家裡雖然把你的名字遞上去了,但兄長也能回按院尋同僚幫忙,把你刷下來。一入宮門深似海,我只有你一個妹妹,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走上這條路?”

桓元娘直視著他,緩緩搖頭:“兄長想錯了,不是祖父硬逼我入宮的,而是那宋家三郎配不上我。元娘寧作英雄妾,不作庸人妻,自己願意嫁給周王為妃嬪。”

桓凌愕然道:“宋三弟配不上你?誰說的!宋三弟與你年貌相當,又雅好讀書,你們成親後必定能琴瑟調和,齊眉舉案……”

他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元娘,你聽兄長的,我桓家世代書香門庭,立身持正,豈可為了攀附皇親而背棄婚盟?”

他越是苦口勸說,桓元孃的神色就越冷,垂眼看著裙腳,冷冷道:“兄長只知道名聲,就不管我嫁過去要過什麼日子嗎?你可知宋三郎在容縣把持縣政、包攬詞訟、親自經營商鋪,和工匠、商人多有來往,甚至流連瓦舍勾欄——”

桓凌不禁皺了皺眉:“是誰在你面前提勾欄瓦舍之地?你不用聽這等汙言穢語,宋三弟不是那等好色的人,不然怎會等咱們家這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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