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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和”。

宋時上輩子活了二十多年都沒寫過哪怕一首現代詩,這輩子竟然寫古詩寫得這麼溜,也覺著自己可了不起了。

他心裡暗暗得意,假意謙虛了幾句:“不過是應制詩,哪裡談得到什麼文采?若有些可圈點處,也都是為我見過黃……見過雲掩青山的真景。來日咱們回到武平,再到城外青間作文會,到時候宋時還要領略諸位兄長的詩才呢。”

做才子的談起詩來,自然興致越濃。也不用哪天去看了山才作,都就著方提學這題目,各自試作了賦得體,一起吟誦點評。

有作“缺處峰都補,閒雲尚在山”的,有作“何處閒雲起,蒼然似遠山”的,有作“高下難齊處,蒼蒼幾點山”的……一個個評起來都道詩有蓬萊清韻,人是仙班侍筆。

一群人商業互吹了許久,過足了詩癮,又去點評宋時的文章。那道中庸題他作得簡嚴典正,是論禮的昌明之作,自然搏得一片誇獎,但春秋題卻引起了一番議論——

這文章作得太簡樸了。

八比議論竟只敷衍書義,專依宋齊兩事議論,典故皆取自經傳,是文風尚古,還是所學太少,不得不恪守經傳?

這話不好直說出來,卻有人忍不住提點他,如今時興的文風是融合經史典籍,先發性理之議,再選著十三經、二十史文字乃至唐宋八大家名文註解自己的議論。似他這樣先敘後議,以經傳為本的寫法不合時俗了。

宋時在考場上都敢按著自己的本意寫了,對著不能判他卷子的人更沒什麼不敢說的,開口先引了朱熹的話給自己撐腰:“朱子曰:胡《春秋傳》有牽強處。我立論不依胡傳,但依左傳而已。《春秋》直書東周故事,雖然以用辭為褒貶,但治春秋時還是應當視其為史書,以事見義,而非先立個天理人慾之說,以經文強注理學。”

他在一篇二十五塊的明清經學博士論文裡看到胡應麟論《左傳》的一句“直書其事,臧否自形”,忽然就被這句話戳到了心裡。後來他自己作春秋題時也不自覺地帶上了這種態度,就按經中語義解釋,避免先預設自己的立場,再挑著經籍中的強行證明自己的理念。

這麼貴的論文,寫出來的東西能有錯嗎?!

本來後人解讀前人文字就是做閱讀理解,你不多看史料,用不同史料相驗證,還要強行讓前人按你的三觀和思路寫史書,那注出來的能是人家的本意麼。這不就跟某年高考,強行分析作者家的窗簾為什麼是藍的一樣嗎?

他跟眾人講了講不以經學為義理作注、而要考據經文字義的想法,又怕自己還是個童生,人微言輕,就借朱熹的評論作代言:“聖人只是直筆據見在而書,豈有許多忉怛?”

一名治《春秋》的劉廩生問道:“這倒偏向漢朝經學之說,莫非是令先師桓公所授?”

那倒不是,桓先生教他《春秋》時也是依胡傳教他。他主要是從前世帶來了實事求是精神,覺得實徵考據更可信,不能像別人一樣深信索隱派研究出來的理論。

宋時輕輕搖頭,感嘆道:“我這幾年讀多了朱子文章,略有所感而已。往後若有機會,倒該把春秋、三傳對照著細讀幾遍,或許更有收穫。”

或許回頭搞幾個表格,統計一下事件、時間、文字用法,能分析出來更多東西?

要是這時代也有統計軟體就好了。

他搖了搖頭,不提自己的計劃,指著默下來的文章開玩笑:“這篇文章不合俗流,恐怕也難合提學大人眼緣。到時候大人若不憐我的才,那就只能靠幾位賢兄在歲考時一展才華,叫方大人憐惜你等,放咱們一同回縣裡了。”

領頭鬧事的趙悅書倒對他十分信賴,笑道:“怎麼會。宋兄文章有國初雅正風氣,方大人必定會取中的。我現在只愁有宋兄珠玉在前,我考試時作不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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