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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文:
門扇由木條釘就
收了我二百錢放進了門,入門就見木製的看臺,成個坡形,環狀的座位一層又一層。抬頭望戲臺像個鐘樓模樣,朝下看只見黑壓壓的人群。
妓館建在瓦子裡,但本文中並不是把瓦舍勾欄等同於妓館
他心愛的……絕代佳人?
他有什麼心愛的佳人,他自己怎麼不知道呢?
宋時總有種不大妙的預感,冷淡地說:“承蒙桓公子惦念。不過宋某隻是個凡俗人,受用不起什麼絕代佳人,公子還是自己帶回京吧。”
桓文呵呵一笑,倒也沒忽然招呼個人進來,而是躬身道別,帶著人朝外走去。
宋大人氣得面青唇白,只說了句“不送”,腳下一步都不肯挪動。宋時暗地拍了他爹兩下,使眼色叫小廝上去勸慰,自己跟著桓家一行出去,將他們送到了後衙門外。
宋時拱了拱手道:“舍下還有些事要忙,恕宋某不能遠送了。願桓公子平安還京。”
他不甚有誠意地告了辭,就要轉身回去,桓文卻攔住了他,朗聲道:“賢弟稍等。你那心愛的李行頭我已經叫人接來了,你不見他一面就要回去嗎?”
他朝身後打了個手勢,便有小廝上前把一封書信遞向宋時。衙旁道邊停著的一輛馬車車簾掀開,從上頭走下一個濃妝豔飾的佳人。
宋時的臉皮瞬間繃緊,揮開那信封,恨不能立刻倒退回衙門裡去。
桓文笑道:“令尊大人性情耿介,見不得這等風月場中人,故此未敢直接將人帶進衙門。人和車我都已買下來了,宋賢弟是要帶回衙或是另尋金屋藏之皆可。你如今有了可意的佳人,咱們兩家的婚事也就此作罷,告辭了。”
光天化日之下,送了個男的到他們家門口,還顛倒因果,說得跟桓家退婚是因為他在外頭包養小男生似的!
宋時怒氣淤在胸口,但看在桓先生舊日恩義和禮部侍郎的權勢上,他還是用盡了洪荒之力保持住儀態,冷靜地對桓文說:“古之君子絕交,口不出惡言。若此,無心復與閣下交矣。”
說罷轉身就走。
這兩句話出自嵇康《與呂長悌絕交書》,文中的呂長悌呂巽就是個誣陷弟弟的小人,嵇康不齒其人品而與其絕交。桓文此行是來陷害他的,他也是個有風度的君子,不能張口罵人,用這話斷交簡直十分貼切。
桓文看著他緊繃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內,臉上的笑意漸斂,回身吩咐道:“走吧,這邊的事情做完了,還得去保定拿叔父那份文書呢。”回去告訴元娘知道,這宋時是個包占孌童的輕薄子弟,她自然不會對這樁婚事有所留戀了。
隨他來的管事指著衙外馬車門道:“這孌童還在外頭呢,宋家那位若不領回去怎麼辦?”
桓文冷然道:“把身契給衙門的人。管他之後如何安排那孌童,自有人說話。”
管事把李少笙的身契文書硬塞給守門差役,一行人徑直離開武平縣。那差役捧著個熱炭火般的身契,又不敢送進去,又不敢不送進去,索性帶著李少笙進了後衙,悄悄把文書塞給了宋舉人從京裡帶來的管家。
宋舉人正在發火,管家也不敢領人進去,早叫人清了院子,讓他們父子清靜說話。
不過院子清靜,屋裡卻清靜不起來。宋舉人連摔了幾個青花茶杯,憤憤地罵:“他們就是欺你爹我不是個進士,就是欺咱們家沒出個進士!我若是個進士,一般也有當閣老的座師,做京堂的同年,誰敢這麼欺負我兒……”
宋時上去摟著父親安慰了許久,宋舉人才放鬆了些,抬起頭來看著他,愧疚地說:“只怪你爹沒考上進士,做了這個舉人官……這衙門上下、地方鄉宦慣會看人下菜碟,平日看著是送禮結好咱們,還不是為了要我給他們辦事,方便他們貪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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