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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天性也,惟聖人然後可以踐形”則出自《孟子·盡心上》,蓋指人皆有形色,各具天然之理,唯聖人能盡其理之意,其理正合今年講學會上做自習時所論的第一道論題“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

雖然經文不同,其中蘊含的天道、理氣之辯卻是他們曾經複習過無數遍,也是他的時官兒在數百人圍觀的大講壇上也能侃侃而言,不需預加演練的。

三道題他旋即批罷,又看《春秋》題——春秋微言大義,是他帶著師弟一處一處比較過的,答題時則須從兩條史料細微差別入手,明尊王攘夷之意,見書史者對安天下者的褒揚與對亂臣賊子的批判。

此處宋時自然不會寫錯,他讀卷讀得暢快,寫評語也寫得流利,不一時三篇四書、四篇五經題便都批閱完畢,送給另兩位同考官審閱。

那兩位考官中,一位致仕工部大使徐老先生在講學大會上與他共過事,另一位布政使司參議衛大人也從講學大會語錄裡看過他如何點評學生講解,自然都深信他評文的水準。見他給的評價如此之高,都笑道:“開門便得了一份好卷子,意頭倒好,但願之後來的都是好文章,叫咱們讀著提神。”

二人還擔心他是不是年輕面嫩,給的評語過高了,一前一後地看了卷子,卻也都挑不出毛病,只能在卷子天頭添滿紅圈,批上幾句“義理純正,詞氣森嚴”“議論英發,文氣老成”的評語。

要不要再添一句“場中似此不可多得”“宜冠本房”呢?

兩位考官糾結了一陣,又覺得這篇來得太早,其後未必沒有更好的,不該寫得那麼絕對。於是便將卷首的序號單記在牆上,備著與後頭的佳卷比較過一下,看其夠不夠選作呈給主考官的經魁之卷。

但這第一批考卷進來的少,考官們讀著還比較新鮮,也能沉浸進文章用心細讀。到後頭千數考卷接連湧入,眾考官一天批閱多至數十人,每人又有七篇三五百字的長文,文章所含之理相近,內容相差不遠,除非有極驚豔者大家可拿來提神醒腦,凡庸之卷或取或落,便悉由天命了。

兩位主考也不輕鬆,每天至少有三十份考卷送到他們主考廳內,他們只情低頭批閱不斷遞進來的四書五經題,早忘了今夕何夕,直至第三場考卷遞進簾內,才意識到中秋已過,這場秋試竟已結束了。

學子們都已散去,只留他們這些考官還要慢慢批閱考卷。

直到八月末,五房遞上來的硃卷才終於批完。兩位主考手中拿著可堪中試的卷子,比著彌封處印的座號向五房同考官要二試、三試的卷子。

“天字五號,洪字十三號……”

眼見著考官要對後兩場的卷子,春秋房徐、衛兩位考官才想起當日閱判第一份硃卷時的心情,連忙從二三場的卷子中尋出考號對應的一份,在遞上考卷時向兩位主考當面推薦:“這考生的卷子我等特地記著,他的首場文章實足為魁首之選,二三兩場文章亦詞氣通達、典雅可觀,望大人試品讀之!”

作者有話要說: 題目和評語參考自明代進士登科錄

第68章

春秋房力薦為魁首的卷子……

周副考官接過那份薦卷,笑問:“兩位房考官如此力薦, 不會是桓同考師弟的卷子吧?本官倒要仔細看看了。”

兩位同考也不知是不是桓凌師弟的。這幾天大家判卷子判得頭暈眼花, 看不少文章中解釋典章的句子都覺眼熟。他們二人猜來猜去, 不知誰中誰不中,拿著卷子問桓凌他也都笑而不答, 反倒叫他們兩人琢磨得心中難安。

這份莫非真是宋子期的?

可他一個北直隸人,若說能考得比福建本地的才子還好,不可能吧?

二人苦笑著搖頭, 指著桓凌說:“我們兩個自然不知桓同考的師弟文風如何, 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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