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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春連忙又辯解了一句:“四爺沒吐口說出咱們家的身份,那些書生也全不知道,只以為四爺是與宋三爺有私怨的舊仇人。”

“那是宋家念著師徒之情……也給我這禮部侍郎面子,不說出實情罷了。難不成他還以為這事做的天衣無縫,自己咬死不認就能瞞過別人不成?”

桓侍郎氣得精神不濟,一手揉著太陽穴,揮揮手吩咐道:“拉下去。叫人把跟著去武平的人都帶回來,一人打四十板子,那孽障帶到堂前來,我親自看著打!”

管家叫人把又哭又叫的桓春拉下去,桓侍郎聽他哭叫聲要把頭上瓦片掀了,又皺叮囑了一句:“莫叫凌哥兒知道此事。他與宋時一向交好,若知道桓文此舉,恐他兄弟之間生隙。”

上回他聽說了妹妹要應選王妃,便連祭掃大事都不顧,中途便匆匆忙忙趕回家質問此事;如今若知道他堂弟在福建陷害宋時,只怕以後要連兄弟情份都淡了。

桓家人丁不旺:他與老妻只生了兩子,次子功名最高,去得卻早;長子只同進士,若無人提拔,前程只怕要終在布政使任上了。三代更是隻有桓凌這一個出息的,考得二甲進士,點了都察院御史,剩下三個男孫中只大孫兒桓升中了舉,今科卻誤中副榜,被髮到國子監坐監。

剩下兩個孫兒,一個桓清老實木訥,只知埋頭看書,連書生間的交際都不愛去;桓文這個惹禍頭子更不必說。早知道當初就不該叫他去,寧可叫桓清……

哪怕桓清不能周全禮節,至少能按著他的意思老老實實退親,比這故意結仇的好!

他今已登上禮部左侍郎之位,大孫女又訂下了周王妃之位,有周王外家傅本兵為奧援,只差一步就能入閣,宦途可說一片平坦。可子孫卻不夠成器,孫輩中只有一個桓凌能支撐門戶,待他致仕,桓家還能有如此聲勢麼?

那宋家子也是個有天份的讀書種子,萬一他心裡暗暗記恨今日之事,將來有了成就要報復桓文他們可怎麼辦?今日他肯忍氣吞聲,半為情誼,更多的卻是為了他這禮部侍郎的權勢吧?父子尚有為名利權位反目的,何況只是師徒情份,又經得起幾回消耗……

雖是對不住宋家,為了他這些不成器的兒孫,也為了周王與元娘夫妻好合,他卻也只能死死壓住這對父子,不叫他們機會身居高位,反過來報復桓家了。

他深嘆了口氣,踱到書房,讓人挑亮蠟燭、鋪紙研墨,坐下來給他早年主持鄉試時取中的福建河道寫信。

寫這樣的信著實違揹他的良心,他落筆也頗為艱難,可到了蠟燭燒到半盡時,這一封信仍是寫完了。

院中已是更深夜靜,門外有值守的下人,卻也都嚴謹肅靜,一聲不聞,空寂的院子裡彷彿只有他一個人。桓侍郎忽有些厭惡這寂靜,耐著性子將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細細摺好,便揚聲喚下人聲來服侍。

門外有人應了聲“是”,隨即有極輕的腳步聲由遠而近走來,給這屋裡添了幾分人氣。他心中放鬆了些,頭也不回地吩咐道:“去拿火漆臘封,我要寄封信去福建。”

他身後的人卻不答應,而是直接抽走了他手中的信紙,自己展開看了起來。

桓侍郎大怒,回頭就要喝斥,滿腹言語卻又在見著那人的面目時生生堵了回去——站在他身後的不是什麼家人侍婢,而是他眼下最不想見著的,他的二孫兒桓凌。

他只掃了那張紙一眼,便看清了桓侍郎花一晚上寫出來的東西,而後隨手將信紙折起來揣進袖子裡,深施一禮,叫了聲祖父。

桓侍郎養氣的工夫也極深,“嗯”了一聲,淡淡道:“原本不想叫你插手此事,不過料來你早就知道了吧。”

桓凌受著祖父銳利的目光逼視,神色卻一毫不變,平靜地說:“祖父恕罪,自從我知道四弟去了福建,就一直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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