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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眼前這位小姐?”

那小販笑道:“不是她,不是她!她是合告狀房那位小姐學的,遠不如人家哩。不過這《白毛仙姑傳》實在新鮮動人,便她們偷學來的,也比舊曲兒中聽些。”

他們說著話,那女子道幾句唸白,擊節按板,歡歡喜喜地唱著煞尾:“我盼爹爹早回還,父女們相看把心安。再賺得些低錢,換米粉半碗,好做糕團。”

那漢子重重嘆了一聲:“也就是王家的佃農這般苦,數不清的租佃壓在身上。似我等在城裡做個小本經濟,託著咱們縣青天宋大老爺庇護,也吃得肉、吃得糕,生意好時些還能與人到葷茶館要些個酒菜。哪至於欠下還不盡的高利貸,叫人把女兒也拉走的?”

那漢子是個走東串西的生意人,會的口音多,差役就聽得明白些。他們之前在村裡聽時,因著跟莊戶語言不通,沒問清前情後果,聽那漢子意思像是王家拉走了白毛仙姑,急著想知道細情,便問道:“那王家人就把白毛仙姑拉走了?他們怎麼把楊大姐害成白毛仙姑的?”

那漢子嘆道:“大爺們何不耐心聽聽?這個於嬌娘是從頭唱的,現在才要唱到楊白勞回家。過不久王家的狗頭管事穆仕智就要上門逼債,逼著那楊白勞按手印賣女。可憐楊白勞只有這個獨生女兒,卻叫他自己賣成了奴婢,急得他回到家就喝了毒藥,大年夜間死在了門外……”

幾個人聽熟了曲子的人湊上來罵道:“也不知那狠心的王世仁、穆仁智是王家哪一支的!曲兒裡就該唱出他的真名來,咱們這些男子漢,一人一拳頭也打死他了!”

“可不是,逼死人家,轉天正元旦就把喜兒大姐拉到家裡做了奴婢,還嫌人家不歡喜,這是人做出的事麼!”

“那楊白勞只此一個女兒,還指望她百年後摔盆頂幡的。王家竟就生生把人拉走了,連安葬時也不叫她給親爹穿白戴孝,抓一把墳土,那老楊魂魄怎安哪!”

耳中至此時還響著輕快的聲腔,那伎女肖擬老年男子口音,一疊聲唱著【醉落魄】:“賣得豆腐,稱米粉還家住。回來恐與東家遇,卻藏懷中,天幸平安度。”

說幾句唸白,又唱:“富豪家仕女簪金縷,莊佃戶怎生區處。買將紅繩二尺許,喚:‘喜兒到面前來’,繞發緊緊扎住。”

那伎女正唱到父女團聚,充滿希冀地過年;黃巡按眾人卻已聽說後來楊白勞服藥慘死,孤女被王家強買作奴婢之事。在城外那個唱曲的莊家漢口中,他們更知道了楊喜兒多年後的模樣——在山野之中孤身求活,滿頭白髮,甚至被人當作妖仙供奉……

這一刻父女們扎頭繩、蒸年糕的輕快歡喜,再過不久就要變成天人永隔的悲苦。楊喜兒這麼個等著爹爹躲債回家時還一派天真的少女,以後竟會變成那個心中刻滿萬千仇恨的白毛仙姑……

隨行的差役都忍不住罵道:“他們父女已經過得這樣苦了,那王家是什麼心腸,忍心將人家父女全都逼上絕境!”

幾人罵了一陣,又忍不住低聲問黃巡按:“依大人看,這曲裡唱的究竟是真是假?那王家也是世居此地的大戶,子孫都讀了書的,真能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體麼?”

曲中唱的楊家父女不一定真有其人,但王家定然有多收田租、放高利貸、買良為賤之事。

可又是怎樣的人能把這些事寫進一本諸宮調裡,還寫得這樣直指人心呢?

若說寫它的人是莊戶,莊戶豈有這樣的才學,能依譜填詞,還填得深情致致,令下到莊戶小販,上到他這樣的官人也要動容的地步?若說是才子詞人,又怎能如此深刻了解佃農的貧苦悲慘,又怎麼捨得將一個妙齡女子寫成不人不鬼,滿腔仇恨的模樣?

他不只是想聽這曲子,更想知道曲子背後是何等人物了——怎麼偏偏就能在宋大令清理王家隱田隱戶,要懲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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