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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宋縣令也沒看他一眼,只一徑盯著兒子,唯有那位府通判抬頭看了看他。
那位府通判……那位府通判的臉此刻與他記憶中另一張臉重合,正是早在宋時治水救人時,就在王家別莊與他們見過面的,自稱宋時兄長伯風的人。
原來從那時起他們就已經策劃著要清丈田畝,下手對付縣裡的大戶了。
但他姓桓,又是分府之尊,為何要冒稱是宋時的兄長,還住在縣衙,與宋縣令叔侄相待?宋家哪來一個姓桓的親戚……
不對!他有!
他家與出了周王妃的桓家曾經訂過親,宋時還是王妃之父的弟子,那王妃家的子弟豈不就是他的師兄了?
他們這陣子只顧著告狀,竟沒注意府裡新來的通判就是王妃的親人,而這個桓通判與宋時的情誼也極重,在兩家退婚之後竟沒打壓宋家,反而與他們仍同親戚般走動……
他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宋家不是沒人撐腰,宋桓兩家更從未決裂過!
桓侍郎因退親之故,覺著對不起宋家,特地送了個子弟來補償!
他就是專門來為宋縣令撐腰的!讓他們可以在地方翻雲覆雨,拿著這一縣大戶累世經營來的土地丁口換自己官聲和政績!
難怪他一個舉人縣官就敢查隱田隱戶;難怪他報上去的罪案府裡便給透過,他們這許多家人搭上無處銀子,四處請託都按不下那些舊案;難怪黃大人分明是他們從府裡請來查處宋家父子的,到了武平卻突然要微服私訪,還叫留下的從人請兵丁抄了林家……
他越想越真,原本挺得筆直的腰身有些塌陷,胸口衣裳汗溼了一片,只覺前途一片茫茫,沒有半點希望。
宋家倚勢欺壓他們良善百姓!黃巡按也被宋家買通,不為民作主!桓家……桓凌雖是宋新民父子的靠山,卻是他現在能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他一腔鮮血湧上喉頭,咬緊牙關說:“學生願意招承,但請大人將桓通判請上堂,學生只能向他招供!”
黃巡按便允了他的要求,命人搬過椅子,請桓凌上堂。
桓凌走到堂上,謝了巡按大人的座,林廩生卻又不肯開口,非要私下裡向桓凌一個人招承。黃巡按眉頭微皺,冷然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本官今日在此審問犯人,輪不到你一個生員諸般挑剔!”
林廩生雙眼緊緊盯著桓凌,一字一頓地說:“桓大人不想聽學生單獨說話麼?就當是看在當日宋舍人治水時,學生也曾在王家別業裡為百姓寫文章請命上?”
桓凌微微一笑,起身向黃大人說:“下官知道這書生要說什麼了,無非是說下官到府城就任前曾到武平探望宋世叔與師弟,曾與宋師弟同在城北住過幾天,跟著檢視災情一事。”
他坦坦蕩蕩地說出此事,倒堵死了林廩生的話頭。
黃大人也聞絃歌而知雅意,呵呵冷笑:“原來如此,你是要拿捏著桓通判到汀州後不即上任,曾繞路到武平探望先翁弟子一事,要挾他為你脫罪?”
他、他怎麼敢認?!
他在別莊、縣衙住的那些日子一直以宋家子侄自居,連姓氏都不敢吐露,怎麼現在倒大大方方認了?
他就不怕此事傳出去,連累桓侍郎與周王妃聲譽?
林廩生緊握雙拳,啞聲道:“學生並無此意,學生只是……”
“那便是要告桓通判路上故意拖延,不早到任了?”
桓凌上前一步,鎮定自若地解釋道:“下官一入汀州武便聽說武平城北大雨,水衝破堤壩。下官任府通判,管錢糧、河工、捕盜之事,聽聞下面縣城受災,豈敢不顧?況且宋縣令之子是下官師弟,先父在日對他愛若親子,臨終時曾命我照顧他,下官聽說他當時就在堤上堵決口,性命危在旦夕,焉能不去救他?”
雖然他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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