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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再回去看我家的車子,卻見車裡的東西叫人翻過,少了幾匹綢緞!”

一排有“人命”“失盜”“田土”“戶婚”“欠債”“糾紛”幾個棚子,就這失盜棚前不見人。那書吏正乾坐無聊,見有業務上門,連忙抽出一張印好的稿紙,體貼地問:“是失盜案?你便是失主麼?你叫什麼,年紀若干,籍貫何地,家中親戚干係,平常做什麼營生,為甚到武平來?是在何時、何處失盜,周圍有人否?當時可有什麼異常聲音、事情,或是事後可見著過行蹤詭異的人麼?”

這些書吏素來應承八方官員,西南官話比黃大人還標準,問起話來如玉盤走珠,流利無比。黃巡按問身份時倒答得自然,只將自己的號倒過來,說自己姓安名善,故居福州,自幼隨父母在山東長大,如今回福州祭祖,再去廣東梅州見一位舊日同學。問到失盜時具體的情況便有些編不圓整,田師爺和幾個衙差跟在後面又作提醒補充,辛苦不已地糊弄滿了這張紙。

然後他就又抽了一張清單,細問失盜的東西是什麼,共幾樣,是整匹還是裁斷的,是什麼花色形式,價值幾何,失盜時放在車子哪處云云。

眾差役親手翻亂的車子,胸有成竹,趕上來替黃大人回答,很快填好了失盜清單。

依著正常流程,此時就該寫狀紙,寫好了再粘上失盜單子,讓他拿著狀紙進衙聽傳,到捲棚前交給宋縣令決定受理或不受理。然而他們千難萬難地編完了這兩張單子,那書辦竟還不寫狀紙,而是從棚後招呼過來幾個閒著的快手……

那些快手走到他們的車前,從牲口體態毛色、車體顏色式樣、裝飾破損記起,又爬進車將裡面的東西照實描下,記準位置,填入名稱,最後還要一一問價。

折騰完了這一通,黃大人的臉色驀地微變,幾個親手佈置犯案現場的差役更有些臉熱——他們自己對照車裡的形狀,也想出了幾處不妥:

譬如他們的車軸有些鬆動,有人爬上爬下、搬運綢緞,都得有吱紐吱紐的響聲,馬也可能因人上下的動作走動兩步。他們在告狀房外聽那伎女唱的是曲子而不是南戲,她一個人的琵琶聲和歌喉根本蓋不住這響聲。

又如這車裡有幾件小而值錢的銅香爐等物,那賊單取了綢緞而不取香爐,有些不好解釋。再就是那香爐雖沒點香,裡面卻有燒好的雪白冬灰,傾倒後有冬灰灑在墊子上,若如他們說的從告狀房到這裡,那灰絕不會只灑在這麼小小一片……

他們自己看出不對,書吏也有些疑惑,遲遲不下筆寫狀子。

黃巡按都已經親身到了衙門,又見識了宋縣令許多過人之舉,實在不願空手而歸,便給差役打眼色,叫他們再掩飾一番。可武平縣這些差役也是從王家大案裡高強度鍛煉出來的,越看他們辯解越覺可疑,步步逼問,甚至想抓起來審一審他們為何要假作失盜來衙門告狀。

難不成是想對宋大人不利?

自從宋大人起頭懷疑王家要害他兒子,給宋時配了幾十個民壯保鏢,衙門上下的情緒也都叫他感染得有些緊繃,擔心王家甚至更多大戶想害他們縣令。

聽說這些狠心賊都敢編了假狀紙去省裡告他們大人,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的!

他們想拿人,黃大人手下自然要護主。周圍棚子裡的書辦、衙差和來告狀的百姓卻都是向著武平縣的,見勢不對,鬨然嚷鬧起來。眼看著情勢一觸即發,黃巡按甚至做了曝光身份的打算,登記棚旁的側門忽然被人開啟,幾個穿著土布短衣的漢子先衝出來,喝了一聲:“告狀人不許在衙前打架!”

隨著這幾個人出來,那書辦和差役們就像見著主心骨似的,臉上不覺浮出放鬆的笑意,朝門裡喊道:“不是告狀人打架,宋舍人,是有外鄉人假作失盜告狀,不知背後有什麼陰謀,小的們正欲拿下他們!”

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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